对于崔永元,各种各样的议论都有,我不做评论。但他的有一句话给我很深的印象。他说,很多人不知道,自杀对(某些) 忧郁症患者而言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坦率的说,我就是那些不知道这点的人之一。再仔细想想,发觉很有些道理。
随着年龄的增大,也时不时思索一点有关死亡的事情。至於死亡究竟是不是幸福的,这实在是太见人见智了。
第一次遇见死亡是很小时后院的X爷爷的去世,太小了,除了莫明其妙的恐惧感之外再没有什么印象了。中学时听到一个小学同学因脑瘤去世,这是我第一次有比较熟悉的人死去的经历,震惊之余,想得更多的是死因。我的这个同学家境贫寒,我们还曾听过他母亲作的忆苦思甜报告。尽管他学习并不好(蹲班生) ,可是还是当了很长时间的学毛著的积极分子,在我的记忆中,他的讲稿都是我们班主任写的。他那时最多的抱怨就是头疼。后来想起,他的脑瘤大概也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在我的人生经历中,父亲的去世最使我伤感。他的去世使我陡然觉得长大了,因为我再没有” 靠山” 了,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再无法和他商量了。我常想,如果确实存在着另一个世界,我真心希望他在那个世界中过得愉快。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越来越断定,他生前多半时间大约是不幸福的。
而且我发现我曾低估了人们(特别是老年人)对死亡的承受能力。其实随着人的年龄的增大,经历的也越多,自然心理的承受能力也就越强。其实比较难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主要的原因还是心理准备不足。
至于我自己,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可能还是希望以一种突然的方式(比如暴病之类的)走,虽然给未亡人的感觉比较不好,可是痛苦和欢乐一样,总量就那么多,持续的时间短,会感觉比较尖锐,而持续的时间长,会感觉比较钝,其实是一样的。
Monday, September 19, 2005
Thursday, September 15, 2005
音乐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真的是顾不上MySpace。让一些朋友失望了。抱歉。
我从网上download了很多音乐。开始的时候颇有些负疚感,感觉上是小偷一样在盗取人家的财富。现在想开了。首先我承认我占了便宜(抱歉) ;其次我觉得现在大家都在download,说明它们订价的不够合理,他们已经够富有了,为什么还如此贪婪?再次,我实际上也在买那些我认为值得的CD。
最近对民歌比较感兴趣,可惜能找到的(好)歌不多(包括一些新民歌) 。近年来,蒙古和西藏的民歌似乎挖掘得比较多,有一些很不错的作品。
蒙古族的以布仁巴雅尔为代表。蒙古民歌天生具有忧郁情调--以长调为代表。即便象胡松华唱的<赞歌>也隐隐带着这样的感觉。不妨想想腾格尔和更早的德德玛,整体上都是忧郁的。老实说,就马头琴的那个音色,也真是只比较适合这类忧郁的音乐。那么斯琴格日勒呢?坦率地说她已经不能算是蒙古民歌手了,因为我们想到斯琴格日勒时,可能会想到<山歌好比春江水>,却很难想起她的什么蒙古民歌(去听听她的<牧歌>吧--还是蒙古民歌吗?)。我想她还是归类于Rock & Roll或Hip-Hop之类的Pop歌手比较好。
每当听起蒙古民歌,总不由自主地想起俄罗斯音乐,象Tchaikovsky,Rimsky-Korsakov,Shostakovich,Rachmaninoff真是俯拾即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起码在地理上它们比较接近) --受了太多的苦难?
顺便说一下,当我得知席慕蓉写了<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的歌词时,真感到挺惊讶的。
西藏民歌和蒙古民歌不同,就象他们的踢踏舞,开朗,舒展,大气。我一直搞不清楚,这样一个受尽苦难的民族,怎么会有这样乐观的情怀?
近年比较有代表性的歌手是韩红,容中尔甲。其实彭丽媛唱的一些也很不错。最近有个叫徐洋的,唱的一首<雅鲁藏布大峡谷>,非常好听,可惜一直没找到MP3。
十几年前,我曾在云南洱源县出差,呆了两个多月。那是一个白族人聚集的地方。那时白族人喜欢穿一种北京称之为毛蓝颜色的衣服,无论男女,带一顶”国防绿” 帽子,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想来他们现在应该没有这个喜好了吧) 。当然我们不应该把白族人都看成是象在<五朵金花>中的那样美丽--毕竟那是电影。(我在洱海游船上确实见到很美丽的导游小姐,虽然搞不清她们是否为白族。)
有一天周末,我独自一人去看一座高山上的庙,该庙据称是当地比较有名的风景点,花了很长时间才爬到,却只见到很破败的一座小庙,也见不到什么香火。我倒也没太失望,原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一路上觉得很有趣的是,山上零星遍布着砍柴的妇女,她们在不停的唱着我听不懂的歌。歌是原始的没有经过艺术加工过的,并不那么动听。使我比较好奇的的是,她们究竟在唱什么?我想,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人们总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悲欢离合,也许她们就用歌声来大声表达感情吧。在民歌中,陕北的” 酸曲” 大概是最不忍听的了,而最动人之处也就在那酸酸的音乐中!
我们这些生长在大都市的一代人,连说话都不会大声了,更不用说用歌声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我从网上download了很多音乐。开始的时候颇有些负疚感,感觉上是小偷一样在盗取人家的财富。现在想开了。首先我承认我占了便宜(抱歉) ;其次我觉得现在大家都在download,说明它们订价的不够合理,他们已经够富有了,为什么还如此贪婪?再次,我实际上也在买那些我认为值得的CD。
最近对民歌比较感兴趣,可惜能找到的(好)歌不多(包括一些新民歌) 。近年来,蒙古和西藏的民歌似乎挖掘得比较多,有一些很不错的作品。
蒙古族的以布仁巴雅尔为代表。蒙古民歌天生具有忧郁情调--以长调为代表。即便象胡松华唱的<赞歌>也隐隐带着这样的感觉。不妨想想腾格尔和更早的德德玛,整体上都是忧郁的。老实说,就马头琴的那个音色,也真是只比较适合这类忧郁的音乐。那么斯琴格日勒呢?坦率地说她已经不能算是蒙古民歌手了,因为我们想到斯琴格日勒时,可能会想到<山歌好比春江水>,却很难想起她的什么蒙古民歌(去听听她的<牧歌>吧--还是蒙古民歌吗?)。我想她还是归类于Rock & Roll或Hip-Hop之类的Pop歌手比较好。
每当听起蒙古民歌,总不由自主地想起俄罗斯音乐,象Tchaikovsky,Rimsky-Korsakov,Shostakovich,Rachmaninoff真是俯拾即是。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起码在地理上它们比较接近) --受了太多的苦难?
顺便说一下,当我得知席慕蓉写了<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的歌词时,真感到挺惊讶的。
西藏民歌和蒙古民歌不同,就象他们的踢踏舞,开朗,舒展,大气。我一直搞不清楚,这样一个受尽苦难的民族,怎么会有这样乐观的情怀?
近年比较有代表性的歌手是韩红,容中尔甲。其实彭丽媛唱的一些也很不错。最近有个叫徐洋的,唱的一首<雅鲁藏布大峡谷>,非常好听,可惜一直没找到MP3。
十几年前,我曾在云南洱源县出差,呆了两个多月。那是一个白族人聚集的地方。那时白族人喜欢穿一种北京称之为毛蓝颜色的衣服,无论男女,带一顶”国防绿” 帽子,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想来他们现在应该没有这个喜好了吧) 。当然我们不应该把白族人都看成是象在<五朵金花>中的那样美丽--毕竟那是电影。(我在洱海游船上确实见到很美丽的导游小姐,虽然搞不清她们是否为白族。)
有一天周末,我独自一人去看一座高山上的庙,该庙据称是当地比较有名的风景点,花了很长时间才爬到,却只见到很破败的一座小庙,也见不到什么香火。我倒也没太失望,原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一路上觉得很有趣的是,山上零星遍布着砍柴的妇女,她们在不停的唱着我听不懂的歌。歌是原始的没有经过艺术加工过的,并不那么动听。使我比较好奇的的是,她们究竟在唱什么?我想,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人们总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悲欢离合,也许她们就用歌声来大声表达感情吧。在民歌中,陕北的” 酸曲” 大概是最不忍听的了,而最动人之处也就在那酸酸的音乐中!
我们这些生长在大都市的一代人,连说话都不会大声了,更不用说用歌声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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