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14, 2015

记忆碎片 8 - 中学(4) 学农

中学五年,我们好像是有过四年学农(哪年没去?为什么?)

中学的学农比小学的那次拉练似乎还有点儿意义,至少我们是走到劳动地点,扎下来,给农民多少干点儿活,而不是像小学那样,就是拉出来溜达一圈。
我那时的地理知识甚差(所以连地理老师是谁都记不住),完全记不住当时的路线,只是记的好像每次都是去平谷(?),哪个公社,哪个大队完全没有印象了。行军路线也没有印象了。当时就很佩服殷小尉等他们军人子弟对地理上的感觉。唯一学会的是,从路边上的大小水泥桩上的数字可以估计出离北京有多远了,如果细心的话,也可以算出走了多少里了。不过对几个地名倒是有了印象,像孙河,李桥,北务,大孙各庄等等,可能是多次走过/住过这些地方吧。
从分中走到平谷,也得走几天呐!学农拉练尽管比较苦和累,但不用上课,没那么拘束,而且离开父母过集体生活,其实对长大成熟是有好处的。另外就是同学间相互了解的也更多些。


行军时唱歌。行军时为了鼓舞士气,通常都在不停的念语录、喊口号和唱歌,而且不同班机之间还的拉歌。比较常见的拉歌是:“XX班”,“来一个”。“来一个”,“XX班”,唱后再喊,“他们唱的好不好?”,“好!”,“妙不妙?”,“妙!”,“再来一个要不要?”,“要!”,“呱唧呱唧”。歌嘛,就那些鼓劲的吧!
咱们张老师,那正经的女中音啊!还有路平,一开口,震倒一片。倒是不记的哪个男生唱的特别好。
有时路边上有个宣传队在唱歌、打快板什么的。热热闹闹的也就不觉得累了。
通常都事先知道当天的目的地,一路上见到当地人就问“XXX还有多远啊?”,一天不知得问多少遍。
不喜欢急行军,常常得小跑着。很累!
不喜欢夜里紧急集合,得在很短的时间把背包打好到指定地点集合。有的同学就事先把背包打起来,靠在背包上眯着,等紧急集合。

在村里学农,干的最多的是捡麦穗和拔草。记的也干过拔麦子,第二天手疼的不行。还是捡麦穗舒服。不过再累的活,比起插队的辛劳,真的算不上什么。

记的几件印象深刻的事:
生病。出门比较怕生病,不仅仅是怕缺医少药,可能更多的是孤寂和思念家人。有一次拉练我得了肠炎,把我们这些得病的集中到一个小屋里单独照顾,在那里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算是隔离吧。记的杨志同有一次拉练得了腮腺炎,好像也没隔离啊!

第一次拉练,我和李天林住在一起。有一天,我们抓了个青蛙,用刀子把肚皮划开了,见那心脏还在不停地跳动我们就用缝衣针扎那心脏,直至停止跳动。够残忍的!

也是那一年,不知什么原因,和张运辰起了冲突。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炕上,他竟然吓哭了(可能是看我真急了)。其实我试过他,他的力气比我大,我不一定能打的过他。

有一次拉练,史继全说他失眠(也不知是真是假),李天林给他维生素C,说是安眠药。第二天史继全说昨晚睡的特别好,说这药特别灵。

有一次我们住的老乡家的母狗刚生完小崽,护的特别凶。有天早上张老师来找杨志同,那条狗拼命地叫,吓得够呛。是不是就是冯老师说的那次啊?

有个学校的操场有个破篮球架,我们没事儿就在那里打篮球,有次人手不够,就让李贵安那拨少个人,他说行,但可以封篮。我们答应了。后来发现没法玩,只要投球,李贵安在篮筐那里一封,根本进不去。
 
记忆最深的就是,有一次摘棉花(还是给棉花打尖?)我们男生很快就干到地头了,觉得时间还早,看着好像山也离着不远,说不定那山上也有梨树呢?(还想着鱼子山呢!)于是一帮男生就快步朝最近的山走去,“望山跑死马”啊,可惜到了山边,发现这里没有梨,却有很多柿子树。但是柿子还青着呐,没法吃。看着时间晚了,就赶紧往回跑。当然还是晚了。一路上大家就琢磨着怎么编瞎话和老师说。我有点儿记不清编的是什么谎言了,好像是找地方解手,迷路了。反正众口一词,张老师居然信了。可很快就出了“叛徒”,老师气坏了,主要是当时杨志同,李贵安,杨东等班干部都在里头。我现在还记着我们在操场上坐了一圈,张老师用手指着我们,“你们骗我,你们骗我啊!.......” 。这印象太深了!!
鱼子山那次,不知我为什么没去。邬刚拿回那雪花梨,书包小点儿两个都装不下!

有一次拉练回家,本来说好的最后一站不接待了,于是领导们决定一气儿走回家。同时联系教育局派大巴士,先接女同学。剩下的就放开了步子往家赶。那次好像是一夜走了在80里左右。是这辈子在一天中走的最长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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