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March 27, 2017

我的周末 3/25 - 3/26/2017

星期六

家里老旧的电脑报销。买了一个入门级的笔记本,目的是为了日常的使用(现在家里哪能没有个电脑呢?),而且希望是比较安全的设备。学校提供免费的杀毒软件,所以可以节省一点。
星期五晚上开始设置该机,结果发现不能升级到最新的Windows 10 Home。
花了很多时间在网上查如何解决 - 真是懒得再去Amazon退货,太麻烦!而且不是硬件的毛病,我想应该可以解决。可惜星期五晚上尽管弄到早上2点多,还是没有解决。

早上起来,打扫卫生,洗衣服。

跑步。10+ Km。跑的时候感觉不错,就加到10km了。

吃完午饭后,到 Lowes 买做堆肥排水的管子和塞子。顺道去了Western Beef 买了点吃的。

回来就该做饭了。

中间一直在插空试着各种方法升级Windows 10。始终不行。晚上又折腾到2点多。最后试着把上一次的Update 给 uninstall。试着再来。时间太晚,让机器自己干,就去睡觉了。

星期日

起来后看电脑,发现没有update,就开始下载。
吃完早饭,发现好像可以了,虽然下载和安装很费时间。但可以了,心里还是感觉不错。

今天LD安排去看房子。从10点多出门,到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 回来前去8 大道买菜。

很累。睡了一小会儿。
晚上就吃火锅了。

吃完饭,把客厅和厨房的地擦了。

很辛苦的周末。

Monday, March 20, 2017

我的周末 3/18 - 3/19/2017

星期六

原来说是上午她们去做脸,改成下午了。于是一切照旧。

起来打扫卫生,洗衣服。
吃完午饭,本想出去跑步,又被告知做脸提前。
去8大道,她们做脸,我买菜。下着很冷的小雨。
之后,吃外边晚饭。

回家后,抽了点时间在跑步机上跑了4+ Miles。

星期天

上午去Costco 买东西。
午饭后把一个厨余的桶加了排水的管子,这么容易却拖了如此之久。应该抓紧全装上(还得买几套)。

跑步。到处是积雪,不好跑。5+ Miles。

回来稍事休息就忙着做饭。
吃完晚饭就把女儿送回去。看着她最近特别忙,心疼,就把她送到家。

现在周末真是干不了什么事。

Friday, March 17, 2017

《老日子》 - 郭强生

依然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夏日的夜里与父亲躺在草席上,听他即兴自编的睡前故事,小金鱼为了找妈妈,这次又不知迷途到了哪里。说着说着,他照例自己先进入梦乡了,剩下我独醒着。
也许5岁?6岁?还没上小学的那个孩童,未来人生的一切种种,此时都还没有任何迹象。
在窗口渗入的靛静夜光中,听见父亲的鼾声,还有自己微弱的心跳,他知道,一家人都在这个屋里,此刻此地,这里就是他所有的世界。
楼下的时钟滴答滴答,远处巷口有某只野猫正翻墙而过。晚餐有面条。明天醒来会穿上幼稚园的围兜兜制服,小朋友们会一起吃点心。然后是无聊的下午,午睡。又是晚餐。之后再回到现在躺的这个地方。
印象中,那是我对于自己的存在,第一次有了模糊的轮廓。
隐约还有感觉到,时光。每一个昨天今天与明天,都会结束在像这样的一个晚上。每一个晚上,等待睡梦来把我接走。

这就是当时那个孩子所知道的,关于生命的一切。

但是那个晚上,我迟迟没有睡意。
瞪着眼睛,望向天花板,还有从天花板垂挂下来的蚊帐,在四周越来越阒静的黑暗中,那个年纪仅有的一点思绪与联想力,悄悄如细胞繁殖,试着开始思考,或许以为,这样就可以看见一觉之后,明天的自己。

我。
我在这里,醒着。
我之所以存在,因为我有父母。
父母告诉我这个可以做,那个不可以做。父母为我准备好衣服与食物,生病的话他们还会带我去看医生,喂我吃药。只要我听话,他们会帮我买玩具,还会开心地给我夸奖。
我还不会赚钱,还没法骑家里那辆脚踏车。我也不会过马路,不知道父母上班的地方要怎么去。我不像哥哥已经是大孩子,一去学校就是一整天。我还很小,我其实什么都不会——然后无预警地,在接下来的那一秒,一个念头石破天惊地击破了原本专属孩子们的安全城堡。我被那个念头吓到手脚瞬间发麻,无措惊吓到想哭,却又无法叫醒就躺在身边的父亲。
我怎能把父亲摇醒,然后问他:你跟妈妈会不会死?
死,意谓着尽头,一切都将在瞬间消失。
永远忘不了,人生第一次感受到死亡为何的那个寂沉深夜。思绪紊乱如闪电,每一道都在那孩子幼小无知的心头挥刀,刷刷刷刷。害怕得不敢闭上眼睛,以为这个不祥的意念随时都将成真。
如果父母死掉,我就将是一个不知明天会如何的小孩。就只剩我一个,再也不是任何人的小孩。我会生病会哭会肚子饿,但是永远不会有他们来到我的身边,把那些让人害怕的东西赶走。
当时的认知应该是,我的存在,与我的父母是不能切割的,我无法想像没有了父母的我,那会是什么。

就这样,那个原本安然静好的夏夜,成为了人生第一个无法触底的黑洞。存在与死亡携着手,偷偷摸摸来到床边,如同两个赶不走的恶童,整晚对我恐吓奚落嘲笑。就这样,父母死亡的这个念头,在那童稚的心中留下了人生第一道永远无法驱散的阴影。
彼时,那个尚无法独立存活的孩子曾以为,他的惊恐惶然全是因为自己的年幼。
要等到经历了母亲的过世后他才明白,其实,无论父母什么时候离开,做子女的都不会知道,明天的自己,该以怎样的存在,如何继续。

不久前把厨房的流理台换新时,发现了一只我不知竟然还存在的盘子,藏身于一堆锅碗瓢盆中。
椭圆长形的瓷盘,有三十多公分,最适合拿来盛一尾红烧鱼,或是摆放腌牛肉香肠火腿之类的冷盘。盘子的两头画着杏黄色的花朵与绿叶,我端详了半天,发现从幼稚园到已老花眼的现在,我仍然无法分辨那上面画的图案,究竟是百合还是金针。
但是我对它印象深刻。通常,需要动用到这只大盘的日子,一定是家中有客人来,或是过年过节加菜。原本应该是一整套的餐具,因为还记得幼时曾用过有着同样花饰的汤匙,约莫是,都已同其他那些碗啊瓢啊全一件件摔坏了,扔了。但是多么奇怪,这只四十多年前的旧物,竟还毫发无损地在我们的家中。
最后一次看见它,应该是15年前。
那是母亲在世的最后一个跨年夜,傍晚从花莲赶回台北,我匆匆去超市买了条黄鱼。母亲那时已被化疗折磨得食不下咽,但是却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却仍坚定相信,母亲最后一定会好起来。马上就是2002年了,我们一家3个还是应该一起吃顿应景的晚餐。我一面为黄鱼化霜,一面找出了那只在我们家代表了节庆的大瓷盘。我几乎认为,一道红烧黄鱼用这只盘子装着端上桌,一切都会顺利地延续下去。
已经忘了,后来那晚父亲为了什么事与母亲闹脾气,始终不肯上桌吃饭。母亲吃不下,我也没胃口,剩下大半条没动过的鱼被我全装进了厨余桶。我默默洗着碗盘,隐约感觉到,有些什么我一直倚赖不放手的东西,同时正在流逝中……后来那些年,父子2人都成了固定的外食族。我接任了系主任兼所长的工作,一周得在花莲5天,只有周末才能回到台北。父子短暂周末相聚,也都是在外面餐馆打发。我再没有正式动过锅铲下厨。顶多烧开水煮把面,或把打包回来的外食放进电锅加热。家中厨房开始成为无声的记忆,总是那么干干净净。
没有母亲的第一个大年初一,中午我和父亲来到当时仍叫希尔顿饭店的中餐厅用餐。
父亲说,你在纽约念书那些年,家里就剩两老,已经不准备什么年菜了。好在台北有许多馆子连除夕都开张,我跟你妈大年初一来希尔顿吃中饭,就算是过年了……当下眼前出现了我的父母独坐在餐厅里的景象,内心酸楚异常。为什么之前都没想过,父母在这样的日子里会是怎样的心情?
是无奈?故作坚强?还是吃惊?怎么一转眼,自己已成了餐厅其他客人眼中的孤单老人?会后悔当初没把子女留在身边吗?

只剩它一个了。
15年后再度捧起那只大瓷盘,宛若与家中某个失散多年的一员又意外重逢。如果盘儿有灵,它又作何感想呢?
是感叹原本与它成套的家族碗盘,如今都已不再?还是欣慰自己仍在这里?在当年也许曾摔碎了它兄弟的那个小娃儿、如今已是年过半百的我的手中?
如今,我看到换成我取代了母亲,与父亲坐在餐厅里的那个画面。只有父子2人对坐,也还是凄凉。
仿佛终于理解了,当年还不认为自己年老的父亲,为何不再想守着这个残局。大过年的,应该是跟另一个女人坐在这儿吧?或至少也是跟儿子媳妇孙子一家。怎么会是跟一个不结婚的儿子在这里无言相对呢?
初次离家求学的少年,10年后返家,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仍是家里的那个小儿子,时间一到就会听到有人喊他:“吃饭了!”“起床了!”……结果,一连串迅雷不及掩耳的剧变,还不知如何调适,一回神,他已成了一个步入半百的老单身。

有一天,父亲突然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问道:“不是开学了吗?”
我没有去花莲,竟然被他发现了啊!……
但这句疑问还有另一层。我的解读是,也许他惊讶发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之前,我每周还在花莲4天的那段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于当一个孤独的老人。没人与他说话,他也不想理人。
那是否也会是我未来的写照?到时候,会有谁来跟我说话呢?
衰老,也许更类似于一种自我放逐,跌跌撞撞地,孤单走去一个不想被人找到的地方。
父亲比起两年前我刚接手那时的状况,情绪上已平静许多,精神与注意力也明显改善,不知道是否跟我现在经常在家,总是会与他东说西说有关?之前他总是昏昏沉沉,我猜测是由于被当时的同居人长期下药的后遗症。现在的父亲不再双目失焦,慢慢走出了时而沮丧、时而惶然的老死恐惧。对我的问话,尽管多是简答,但在我听来已是令人欣慰的进步。
不是那种错乱颠倒的失智,应该就是退化了,迟缓了,虚弱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父亲累了。
活到九十,应该是会累的。
但是,老化并不是病。在衰老的肉身之下,我仿佛感觉得到,他灵魂内里的自我意识并未消失,只是他被困在一个机械有些故障,按钮经常失灵的太空舱里,无法接受到清楚的地球发讯,也因电力不足让头脑指令传达变得吃力。
也许,他正漂浮在人类经验中最神秘的时空,一个老化后的宇宙,我们每个人都终将前往的他方。
探险仍在继续。每一位老人都正在这段漂浮中,体验着只属于他们的宇宙风景。
虽无法将这段旅程的心得回传分享,但不表示他没有在感受着。在感受着那个重力在逐渐改变中的时空。
每一个老人都像是一艘朝更远的宇宙发射出去的太空梭,生命的探索都仍在进行中。在身边负责照护的我们,就是他们在外太空漂流时,唯一的地面塔台,他们的通讯领航员。终有一天,科技会解开这个神秘航程的意义的。到了那天,一切都会有解释,我们的父母在晚年,到底去了哪里?……

4月到6月,换了3个看护。
第一个外配做了两年,跑了。本地看护其实是陆配,用了一个多月,被我听到总在偷偷问父亲:北杯,你这房子多少钱?北杯,你退休金有多少?好不容易用承接转让的方式,等到一个印佣来。只有请过看护的人才会懂得这中间有多波折。几千家登记有案的中介,送来了什么样的人要看运气。
总有邻居要问,为什么不送安养院?我笑笑回答:爸爸在熟悉的环境中我比较放心。
每家的情况不同,跟外人很难解释得清。
父亲不肯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得努力想些新菜色,买些新糕点,找些新的京戏段子,他心情好了起来就又会吃了。之前我不懂,每周4天在花莲,回来台北看到表面上一切如常,不知他不肯吃饭是因为看护每天都做一样的饭菜。万一他在安养院不吃饭,他们就给他插鼻胃管灌食,那怎么办?
装监视录影器嘛!大家直觉反应都一样,但他们忘了,就算从监视器中看到异状,人在花莲可以立刻就杀回台北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摸清楚我哪几天不在的看护,想蒙骗我自有漏洞可钻,不可能看不出我的弱点:人在外地,又是学期中途,我怎可能随时开除她?

没有真正投入过父母照护的人,无法想像这份工作包含多少琐碎细节,多少不确定带来的压力。
你可以请社区长照服务,帮你去看一下印佣有没有偷懒就好了嘛!朋友为自己提供的妙计露出得意表情。我说,之前那个在我去花莲上课的时候,把家里变成了逃跑外劳的中途站。连我都被蒙了,外人进门晃一下,能检查出什么来?
更何况,父亲的一些小动作与习惯,仍得透过我的解读才了解他需要什么。看护究竟只是帮手,不是亲人,肯做事已经难得,若再要求像家人一样的用心,有点妄想吧?
问题的根源,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负责照料。我若长时间不在家,无疑让各种突发或蓄意,都有了可乘之机。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我必须时时出现、不定时出现、随时做好一有问题出现就自己上阵的准备。
没有其他家人,没有替手,只有事事躬亲。说到底处,希望给老人家一个什么样的晚年,这是做子女的心愿,不是履行一份义务啊!
那日,难得看见父亲精神较好,自己拄着柺杖,忽然走到荒废已久的书桌前摸摸这摸摸那。翻翻往日的速写簿,毛笔排一排,把印泥也打开来看了看。不说话,好像是无意识,又好像心有所感。虽然只是一次偶发的举动,看在眼里我不禁感慨:每个老人最希望的,难道不是待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身边有他最熟悉的人?
就让他无论何时,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时候,可以安心发现一切如昨吧!

儿时曾经害怕的是,父母会突然过世丢下我一人。如今担心的却是,万一我遗传了母亲与哥哥的癌症基因,自己比年过九十高龄的老父先走,那怎么办?丢下他一个人在世上,谁来照顾?
在母亲与哥哥相继过世后,这个世上我们只剩下彼此了。留职停薪返回台北,这一年多来,我感觉出我和父亲之间那种互相需要,也重新信任的相依关系,都尽在不言中。
虽然,我总不断地在跟他说着话。每当坐在父亲身边陪他“望”着电视,或当他不时就闭目遁去外太空漂流之际,我总要努力引起他注意,寻找着能够用简短字句即可与他沟通的话题。
想起当年,那个听故事的孩子,总爱对沉沉欲睡开始胡诌情节的父亲说:ㄟ你讲到哪里去啦?……一如遥远的当年,此刻,那个情境仿佛又重新上演。我回到了过去,再一次操着简单的字汇,充满着期待,对父亲呀呀述说着,那些平淡生活里发生的琐事。
渐渐地,父亲似乎也发觉我对他的老化迟缓,并未表现出不耐,于是对自己开始恢复了信心。他的体力虽不如前,但反应却变得比较灵活。有时还会问东问西,或是发表一些我得揣摩一下才会过意来的短评。像是我帮他过90岁生日,吹完蜡烛后,他突然说:“你妈生你的时候很开心。”什么啊?我出生时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开心吗?
乍听之下会让人微愕,多体会一下才明白,老一辈的男性多仍不习惯对子女流露感情,所以才要把过世的母亲搬出来。也许这便是父亲表达他开心的另一种说法吧?
在阳台上放张椅子,让不想出门的他坐着晒太阳。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伸出手拍拍我大腿,问道:“你不回花莲了喔?”
当下我一愣。留职停薪只请到下学期,该如何作答?因为那个问句,不是在疑问我怎么一直还在台北,而更像是,一种盼望的转换说法。怕被遗弃的隐隐不安,只能这样说出口了……
我笑了,没多说什么。父子俩继续在阳台上晒着太阳。
冬阳里,时间依旧缓慢地滴答滴。我与父亲会合在这样的时光里,如此理所当然,好像生活本就该是如此进行的,始终都是这样发生的,不管谁是年少,谁是垂老。
那个害怕的孩子,终于长大了吗?不,应该说,是已经开始要老了。
初老的我,与一步步走向终老的父亲。就在那无声的一刻,我清楚意识到上一段与下一段的人生中间,有一道隐约的界线,像晃动的影子,如水波微光的边缘。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人生的另一个起点。

Monday, March 13, 2017

我的周末 3/11 - 3/12/2017

星期六

起来打扫卫生,洗衣服。

吃完饭,跑步。6+ Miles。天气冷,31度,而且有风。跑下来就不容易。

睡了一大觉。


星期天

调表。

起来吃了饭,就去美东和Costco。
回来午饭后,清洗抽油烟机。
跑步。5.5+ Miles。

晚饭后把饭厅和厨房的地给擦了。

Monday, March 6, 2017

我的周末 3/4 - 3/5/2017

星期六

起来打扫卫生,洗衣服。

午饭后,尽管天气冷,还是出去跑步了。6+ Miles。最近感觉疲倦,能跑出6哩就不错了。

下午睡了一会儿。挺解乏的。

晚上大姨子要女儿的账户信息,找出再Email过去。


星期天

起来稍歇后,就去8大道买菜,午饭。

回来后跑步。知道体力不行,就跑了5 Miles。

下午LD说那个老电脑不行了。

晚饭后,看了一下那个老电脑,似乎是硬盘的问题,有可能是接触不好。有时间再说吧。

等着大姨子给女儿账户上打款,有什么问题都想得办法解决。

我的周末 1/11/2025 - 1/12/2025

星期六 LD要去Facial Treatment,我去8大道买菜,买午饭。 下午出去走了两圈。 把厨房和饭厅的地擦了,鱼缸的水换了。 衣服洗了。   星期天 上午出去走了两圈。应该是跑步的,但嗓子有点紧,还有点咳嗽,小心为上。 出去买了点东西。 下午继续收拾橱柜。 把暖气的通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