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10, 2016

我的家记忆(7)

看着大家纷纷说着、回忆着父母早年留给自己印象深刻的食物,免不了想起了我小时的食品记忆。

妈妈
写这个题目时才认识到,妈妈不是一个很会做饭的人。这大约和她时独生女有关。
妈妈籍贯宁波,特别喜欢吃海产。我们小时候常说妈妈什么臭鱼烂虾都爱吃。
有一次,妈妈买了鳝鱼。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鳝鱼。妈妈就留了一条放在坛子里让我玩,不几天就死了。对鳝鱼怎么吃的完全没有印象了,却对滑溜的鳝鱼身体印象深刻。
从前海鲜是很少的,有鱼吃哪还管什么鱼!吃的比较多的是带鱼。带鱼没有鳞,但外面的那层白的很腥,通常都将其刮掉。有段时间妈妈说别刮了,有营养。可见那时的窘况。
文革时父母去干校,我和三哥自己生活。妈妈每次回来都想办法做点好吃的。有一次妈妈买了个特大的胖头鱼头。我已经记不得是怎么烧的了,但之后我从不嫌鱼头有什么不好。
我现在做鱼的方法完全是我妈妈的方法。
妈妈不会杀鸡,爸爸好像从来也不杀鸡,妈妈也就勉为其难了。妈妈告诉我杀鸡的方法是:把鸡的双翅一只手抓好,鸡头弯过也用这只手控制住,在鸡脖子下刀处,拔下些毛,然后菜刀切断气管,把血放在放了盐的小碗中。等血放完,将鸡头别在翅膀下,等其完全死掉。有一次妈妈没杀好,鸡总不死,妈妈就将其头剁了下来,放手后,无头的鸡依旧蹦了一会儿,相当的诡异。
那时鸡的内脏是不舍得扔的,记的最清楚的是,妈妈让我把鸡肠子洗了,然后用醋搓揉。因为要搓很久,我就一边玩一边搓。
妈妈做什么最好吃?不记得了,或者说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大概海鲜类的都是妈妈做。

记忆中比较“重要”的菜常常是爸爸做。印象比较深的是红烧肉,很好吃。现在才知道,上海的红烧肉很有名。
爸爸是南方人,不会做面食。可定量中不都是米啊!所以还是学着做面食。我实际上是跟着他学会发面做馒头的。那时总要到院里舅婆家要面肥,关键我们对碱的掌握总不好,不是小了(酸)就是大了(黄),我想就是现在我也不行,好在现在用发酵粉,不再用碱了。
记得有一次,爸爸回家说和别人新学了水晶包子,其实就是豆沙包里加上纯肥肉,蒸好后,肥肉亮晶晶的。做好了以后爸爸很高兴。
我小时候觉的爸爸包的饺子很好看,大了以后发现不怎么样啊,一直有点奇怪。
爸爸退休以后好像基本上就不再做饭了。但吃饭却越来越挑剔了。妈妈最后的日子对食物也相当的挑剔。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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