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31, 2015

我的周末 (15) - 08/29 - 08/30/2015

星期六
昨天晚上姑娘回家了。我们预约了星期六洗牙。
早上起来,没洗衣服也没有打扫卫生,只是到园子里稍微收拾了一下。
11点出门,先去Emhurst 吃午饭。很少到那里,不熟,随便找了一家小铺子,吃了牛肉面。还马马虎虎吧,汤的酱油味太重了。
吃完饭,时间还早。就在附近转了转。
洗完牙,到Flushing 也四点多了。
她们先逛一下,然后做脸。

我就去买菜。

晚饭在鹿鸣春吃小笼包。质量下滑啊。

回家在278上堵车,到家快10点了。
给妈妈打电话。洗衣服,搞到快一点了·。


星期天
昨天睡的晚,今天起的就晚。
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
姑娘起来说要吃疙瘩汤。趁她妈妈给她做,我把繁殖(水泡)的发财树种进盆里了,看看今年冬天怎么样吧!

孩子吃完,就去Costco 给她买些生活品。回来就两点多了。
跑步 4.5+ miles。天气很热,出了大量的汗。跑了不久,右腿髌骨突然疼了一下,试着慢走了几步,慢慢跑好像还可以,就小心翼翼的跑了下来,不敢发力。热身不好?

吃午饭。给鱼换水。清洁后院。

忙着给孩子做饭,想着让她早回去。
吃完就送她回去。回来时278还是堵了20多分钟。
晚上睡的晚。
 

Monday, August 24, 2015

我的周末 (14) - 08/22 - 08/23/2015

星期六
今天院里街坊节。我们没参加。但车得挪出去。早上没敢贪睡,爬起来就把车挪到院子外了。
洗衣服,打扫卫生。干完就12点多了。

跑步。4.5+ miles。在周三和周四做了“静蹲”的练习,想着把大腿四头肌加强一下。跑步时觉得有些累。要恢复这么久。还是要加强练习。

吃午饭。菜园子收拾了一下。秋天蚊子有点儿厉害啊!

小睡了一会儿。起来把头剃了。

晚上和妈妈通电话。保姆星期天晚上回。这段时间他们有些狼狈。


星期天
起来吃过饭后,说到Costco和美东去买东西。先到昨天停车的地方上车,一开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于是在local路上转了一下,发现稍快一点就响。不敢开这辆了,换车去采购。
先去美东,买了些菜。最近家里菜园可以加些菜,所以不用买很多。
Costco的鸡蛋都3打$8.99了,真够厉害的。
逛完Costco,说到Path Mark买点冰淇淋,停下后LD又想看看厕所用的香水,就又在Target里转了一会儿。
Path Mark的冰淇淋真便宜。

回家仔细爬在车底看了看, 发现是一个铆钉掉了。找来以前买的,有点儿小(短),装上了,但总觉得不安稳。
吃中饭。给金鱼换水。
在网上查到Lowes 有卖的,就去看了看,买了几个备用。挺喜欢逛Home Depot 和 Lowes的。回来又到车底下看看,现在看上去还是挺结实的,就懒的拆了。以后再说吧!

回家5点了。热身。跑步 4+ miles。怎么这么累啊!出了好多汗。
回来晚了,晚饭也晚了半个钟头。

Monday, August 17, 2015

我的周末 (13) - 08/15 - 08/16/2015

一周四天的好日子过去了。

星期五
起来洗衣服。LD在家歇了两天,把卫生打扫了。洗完也差不多12点了。

去8大道。LD想看看有没有花架子(放家里瓷瓶)。所以到各个家具店看。还真在一小家具店看到了。讨价下来$80拿下(不便宜啊,比瓷瓶都贵)。
吃饭、买菜。回家3点多了。

跑步 4.5 miles。怎么这么累啊!天气也热。不是该秋天了吗?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保姆休假(妈妈有些不适)。姐姐在,和姐姐聊了一会儿。


星期六
昨晚没睡好。早上不想起。
吃早饭后。先在园子里收拾一下,然后把小车洗了。不是很脏,所以还不累。

早想做的事:
门口的栏杆有几处生锈(一定是上次没漆好),打磨了一下,又漆一层。本来想漆两遍,发现等的时间太长了。再看看吧!发现一定要稀释油漆。上次买的稀释剂真管用!
出门的水泥道的接缝处的材料已腐烂,老长草。找了几块厚的三合板重做了一下。
这样,今年夏天还算干了点事。

本来想着再去看看鱼,可发现腰有些不适,而且昨晚没睡好,就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起来给鱼换水。

吃完晚饭,休息了一会儿。跑步 4+ miles。还是慢。特别热!

Wednesday, August 12, 2015

记忆碎片 7 - 中学(3) 学工

学工学农学军是我们中学时代的教育内容。

从初一开始我们到大北窑的东方红医疗器械厂学工,该厂的主要产品是医用X光机。学工的时间在一个月左右。每天事儿事儿的挤公共汽车“上班”。
我第一次是在该厂的喷漆车间,当时的工作是“磨活”。我还真得解释解释这个词:当时的铸造零件是先在铸造车间浇铸出毛坯,然后砂轮打磨,再到喷漆车间抹腻子,干了之后需要用水砂纸将其磨光滑。而这所谓的“磨活”是在一个大木盆里放上水,用水砂纸打磨零件。磨好了之后先喷一层防锈漆,干了之后再喷所需要的漆。现在听上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当时就是这样。可以想象一下:一、每天8小时手泡在水里,二、每天8小时手拿着砂纸打磨零件,结果一定是手会被磨破。当时可以使用橡胶的手指头套,我不知道其他人怎样,我是觉得特别闷,基本上就是光着手,所以手指常常是被磨破的。我们无法和那些老师傅们比,人家多年干这个,手上有很多的老茧。一堆人天天围着木盆干活,可不就是东家长李家短的瞎聊呗。有一个师傅,常年脑袋上带个帽子,其他师傅就告诉我们,说他以前是当兵的,有一次跳伞,开始伞没有打开,虽然后来伞打开了,但把头顶上的头发吓没了。我们看那个师傅帽子下面的头发很正常,但从没看到过他摘下帽子。也就一直将信将疑。
我还记得当时该厂宣传队有一个什么女民兵的舞蹈,好像分中宣传队还学了去。这事鲁老师和老陕应该记得吧。
第二次在该厂学工我是在钳工车间,有点儿记不清了,是哪年也记不得了。好像主要是锉,和套扣。活其实都不忙。平时就是听那些师傅说那些很荤的玩笑。
我有点想不起来的是,我们当时吃饭是自己掏钱吗?

还有一次的学工是在房管局。那次把同学分开一组一组的。我记的我是和舒健,李永强一组。每天到居民家修房子。我们的工作是给那些瓦匠师傅们做小工,和泥啊、拿个勺子(不是吃饭的勺子,长把的)给师傅手上的泥板上上泥。师傅们在抹墙时,没泥了,就用抹子在板底下敲一下,我们就赶紧来上一勺。默契!挺逗的!
那是一个非常北京的环境。知道了不少老北京的习俗,也真是了解了不少劳动人民的生存状态。
老师们基本上是各个组跑,挺不容易的。

另一次学工是在六铺炕附近的北京无线电元件二厂(那是几年级啊?)。我的工作是给电阻“刻槽”。还得解释解释:碳膜电阻是在小瓷棍上用蒸发的方法覆盖一层碳膜,要生产不同的阻值的电阻,就要在小瓷棍上用砂轮片刻上若干圈以加大电阻值。当然这些都是需要机器设定的,我们的工作是把这些原始的电阻夹到机器上,让其转动,然后用手柄控制砂轮片“刻槽”。抬这个手柄的力度是该工作的关键,需要一段时间的练习。我当时和李天林一个小组,有一个小师傅对我们很器重,很快就教我们上手了。最后我们赶工还让我们上夜班,每晚給3毛钱夜班费。中间休息时,要不就在厂里瞎溜达,要不就找地方睡觉。我们要学工结束的时候,那个小师傅要去成电读书了(工农兵大学生)。

我的印象中我们还在校办工厂学过一次工。好像校办工厂开始是在北分校,后来搬到小经厂去了?那次在校办工厂学工是给X光机的脚踩开关上打眼和套扣。套扣是一个很烦人的活,不是活烦人,而是你总会把丝锥搞断,于是你就得看着师傅那不满的眼光和不咸不淡的批评,尴尬啊!


Tuesday, August 11, 2015

记忆碎片 6 - 中学(2) 中学老师们

我们是1971年春季(3月?)开始分中的生活,直到1976年春季(2月?)。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中学的第一天是怎样度过的。我觉的有点儿奇怪,要说是大事啊,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也许是太紧张、太混乱或不知所措?

我们班在初中是2班,高中是7班。我原来模糊地记得我们是四连的,后来记起来任俊杰的那个连是六连的。那我们应该是五连吧?有同学记得吗?

当时我们连的连长是南彦老师,指导员是沈雁邦老师。我们班的班主任是张老师,三班的班主任是史俊壁老师,四班(是陈卓和段晓他们班?)的班主任是张德美老师。一班(就是顾军他们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大个子女老师,好像是姓张?有谁记得她叫什么吗?当时好像南彦老师和她一起带一班。

我们班教室初一时是在中操场的东北角,我们教室西边的是实验室,我们这一排房子和北边一排房子之间有三、四个水泥乒乓球台子,课间大家常去抢占台子打上一小会儿。我们教室的东边是教研室(那时叫老师办公室?),再往东,就是厕所了。再往东北就是开水房和学校食堂。中操场的南边是学校礼堂,挺寒酸的一个礼堂。西边隔墙就是分司厅小学。一班在中操场东边的那个高台(像个亭子包个墙)上,三班在我们的北边,四班在我们西北但门冲着北。初二我们搬到北小院,前院东房,初三(还是初二下学期?)搬到筒楼,应该是北边中间偏西一个教室,高一(?我觉得)又到北小院,南房,直至毕业。前操场中间北墙前有一水泥台子,开大会就是主席台,旁边有个小小的播音室。鲁老师当年就时不时在该台上来一曲《北风吹》,《太阳出来照四方》什么的。原来分中的大门对着北分校,后来(大概在初三前后?)大门改到了六一鞋厂的对面,原来大门和传达室处盖了几间教室。
这些只是我的记忆,欢迎大家补充。

聊聊我们的老师吧:
先报告一个好消息:我在互联网上居然找到了北京市分司厅中学革委会宣传队全体教职工合影留念的照片(参看http://www.997788.com/pr/detail_auction_191_2536890.html),虽然是70年的而且不那么清楚,但张老师,徐老师,欧阳老师等可以清楚地识别。真有意思!












南彦老师:连长。年轻,冲劲儿足。指挥唱歌时手臂极有弹性。拉歌很有一套。她应该是教语文的。而且我们在校期间,她生了个孩子。
沈雁邦老师:指导员。政治老师。有着一付美声的好嗓子。说话慢条斯理,给人老谋深算的感觉。有修养,不易激怒。
李盈盈:
沈老师我记忆还挺深的,他是我入团介绍人
史俊壁老师:历史老师。(地理也是她教吗?我怎么想不起来谁教的我们地理?)厉害!那些折腾的在她的课堂上都比较安静。有两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一个是教历史时,说远古人在下雨时是蹲下把双臂举起护着头,所以人类现在的上臂的汗毛的方向向上(真的吗?)。第二个是教历史时提到“绿林”,把绿读成lǜ,李天林当时说应该念lù。史老师说我认为就应该是lǜ。但是第二天上课,上来就说,我回去查字典了,应该念lù。我立即对史老师和李天林刮目相看。可惜史老师很早就过世了!
杨东:
史老师对我的激励很大,那时候下午上历史课,大家都很困,不专心听。史老师吓唬大家,说下课时抽一个同学复述课堂讲的。结果两次,也就这么两次叫同学站起来复述,都叫的是我,我都复述得不错。被表扬。其实,真是老师的厚爱呀!
张德美老师:数学老师。我们背后叫她“长的美”。说她是大美人应该不会有异议吧。归国华侨(印尼?)。属于那种冷美人型的(美人是不是都比较冷?),很少见她笑。后来时间长了,见到她的笑容,实际上很甜美灿烂。
林葆庆老师:化学老师。基本上属于心直口快的那种,教起书来,认真,执着。有一次嗓子坏了,说不出话,还是哑着嗓子来上课。有件事至今记得:一次下午下课后,拿给我一道她认为很难的化学题,让我看看。其实我对化学的兴趣不是很大,看看觉的是挺难的,就回家了。回家又拿出来看看,觉的找到思路了,很快就解出来了。就又回到学校让她看。她看了特别高兴(像小孩似的),我也挺得意的。

英语老师:
最开始是梁麟安老师,也是印尼归国华侨。好像有个凤头牌自行车。老实的一塌糊涂。常被咱们班的几个淘气的孩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后来有个带眼镜,岁数挺大的,我记不住他的名字了(杨东:那位接梁老师的英语老师姓李,大约六十岁了,带个黑框眼镜。是外交部退休的。就他那时候我的英语成绩最好。后来苏老师让我和没兴趣。但李天林对苏老师最好。)。第一堂课,上来就一通英文镇镇咱们。英文美音特别重。但这个老师似乎对教书没什么热情,为人比较冷淡。好像很喜欢张慧英。然后就是苏鹏老师。那时感觉教英语的老师都好像和其他的老师不同。比如这个苏鹏,下雨的时候,他在鞋的外边再套个雨鞋。原来我想是不是外国人就是这样啊?现在一看,哪有啊!那时学英文每天早上念时态句子,像 I work. I am working. I will work. 等等等等。想来老师觉得这帮孩子也不学,对付吧!苏老师在台上讲课,一帮同学围着炉子烤火。他的态度是,只有你不影响我讲课,爱干嘛干嘛。
说到英语,不知大家还记的不:有一给咱们冬天生火的老头,一天居然说出 Where there's will, there's way (有志者事竟成)的英文,震倒一大片。后来听说老头是个右派(?)
杨东:
生活的那位老先生我记得,是个早晨我们看着他为我们生炉子,他说出那句英语着实让我一怔。我曾那个遇到过好几个这样的老人,对我很有激励。

数学老师:
张德美老师教的比较长。但是也有几个其他的老师留下深刻印象。史老师的丈夫(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了)曾经代过课,感觉是妙语连珠。那时他好像给借调到区教育局了。徐老师也给我们班代过课。甚至任俊杰都给我们班代过课。还有一个张(?)老师,老头,整天笑嘻嘻的,有的同学和他没大没小的。他常常出些难题,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大家做,如果做不出来,他就更得意了!这老头!
通常说,数学老师的脑袋都特别好使,反应也快。
杨东:
张德美老师对我的数学兴趣打击最大。初一的时候我的头脑对数学没有逻辑感,翻不过去那道坎,正焦灼的时候,张德美老师代几节数学课,替谁不记得了。我有想不明白的问题,就问张老师,结果张白了我一顿,说“上课为什么不好好听?混什么混!”这句原话至今难忘。当时自觉奇耻大辱。其实老师并不是对我有成见,只是看班上乱哄哄的生气罢了。可是这一句伤害的不轻啊!很多东西在学生时代如果越过一个心理障碍或思维障碍,可能上一个大的台阶。我那时候一次是这位张老师,一次是苏老师,给了我心里很大的阴影,若非,我也许是另一个人生际遇呀!哈!有点牢骚,不过真是我一直没说出来的一个“梗”。初三学三视图,是一位慈祥的长得圆圆的老太太教我们,也是退休工程师来代课的。不知哪根筋,我在数学课上边的特别积极,经常主动提老师上讲台做三视图的板书。 
殷小尉:
张德美老师严重打击过我两次。一次是我上课不听讲,尺规作图直线和弧线连接让我在黑板上作。我不会。另一次是我违反什么纪律了,说完不是挺积极要求如愿吗?怎么这样?庆幸的是没有因此丧失对数学的兴趣

物理老师:
欧阳老师:极有热情的一位老师。特别希望学生能学好。第一堂课就说,物理是什么,就是事物的道理。我听了后还真是挺激动的,想着将来能明白很多事物的道理。长大了才明白,不能搞明白道理的事越学越多啊!他讲速度和重力时,拿着粉笔在讲台上扔来扔去的。讲半导体、无线电时就要求大家自己组装半导体收音机,真培养出一拨电子高手。插队时陈春茂在村里粮食加工厂干,和他有一手修理收音机的本事不无关系。欧阳老师也故去很多年了。
李盈盈:
还有你们提欧阳老师,我想起来我参加一个物理小组,组装半导体,我装过一个管和四个管的
卞中天老师:这人不一般。传说中文革时斗他,说你想要变中国的天啊!他大呼,我名字是解放前起的,是要变旧中国的天啊!这家伙居然就在分司厅中学的简陋条件下,拉出了单晶硅(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干嘛用的),全校还开庆功大会,把那个单晶硅用红绸子包起来,放在玻璃罩子里,大家排着对上去看。别说,挺好看的。给我们上课时最大的特点是不擦黑板,把所有的边边角角都写上。实在没办法了,就叫一个学生上来擦黑板。他通常会叫那些“好”同学上来,让你觉得给他擦黑板是你的荣幸。所有的计算都不做,用一个三角啊,圆圈啊,方块啊代替。潇洒的不得了。

李俊谷老师:教农业基础。现在看来和自然、生物课有一点沾边。我们的那些光合作用/呼吸作用的知识就是在这个课里学的。现在种花种草什么的好像还有点用处。突然想起,她好像做过我们的年级组长。
敬德纯老师:音乐老师。传说她原来姓苟,叫起来实在难听,加了个反文就成敬了。厉害!有个女儿,在我们高中时,曾在北分校的后院里秀过钢琴。

体育老师:我们男生通常最崇拜的就是体育老师。
张宝赞老师:号称小拳王。还真没看过他出拳。教我们的时候,他已经不年轻了,所以倒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体育技艺,但威严在,谁也不敢乍刺儿。学农拉练的时候,他管后勤,觉得是个辛苦活儿,而且也真需要他这样镇的住的。
赵文虎(?)老师和巩国仁老师:篮球场上的金童玉女啊!我们那时喜欢打篮球,对他们真的是佩服的不得了。那巩老师和男的打,一点都不逊色。
陆沛(?)老师:像个老农似的体育老师。没看出有什么绝活。
小方老师:来的比较晚,大个,冰滑的很不错。
杨东:
那几位体育老师真是历历在目。赵文虎是专业队下来的,是北京青年队还是什么红旗队,巩老师也是专业的,上海人。我那是跟着打篮球,其实条件最不好,戴眼镜,上场摘下来什么都看不清楚,手掌又小。就是不愿半途而废,坐板凳也坚持。老师当然就不好意思伤我自尊了。其实蛮感谢他们的。

想起这些老师和当年的往事,真的就像眼前似的。
大家不妨都贴一点自己和老师当年的小故事,那样老师们的形象就更加丰满了。

舒健提供很多信息。非常感谢!


Monday, August 10, 2015

记忆碎片 5 - 中学(1) 我们的分司厅中学

我们在分司厅中学读的初高中,从分司厅中学毕业。
可是分司厅中学已经不存在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也会慢慢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不信,你随便找一个搜索引擎,查“分司厅中学”,得到的结果的一定是“分司厅小学”远远多于“分司厅中学”。
有点伤感!

在互联网上查了一点分司厅中学的历史:
北京市分司厅中学(东城区安定门内大街分司厅胡同14号),创建于1956年。
1972年创办高中。
1980年9月,北京市分司厅中学与北京市冶金局合办钳工专业职业高中班。
1984年市教育局批准为职业中专学校。
1986年北京市分司厅中学更名为北京市有色金属工业职业学校。
1995年经东城区教育局调整为独立设置的职业学校。
1997年经市教委批准北京市有色金属工业职业学校更名为北京市商贸外语职业学校。
1999年东城区政府将原"北京市商贸外语职业学校"、"东城商业学校"与"北京市财经学校"合并,校名仍定为"北京市财经学校"。同时被教育部审定为国家级重点中等职业学校(职高)。
2010年2月原北京市财经学校和东城区职业教育中心学校两所国家级重点中等职业学校联合组成“北京国际职业教育学校”。原分司厅中学旧址为该校安定门校区。
直到现在。

这些和分司厅中学没有什么关系了。
对于我们可能有点儿关系的是:我们的中学时代就是在那个地址上度过的。有点别扭,不是吗?
其实我们大概也并不那么关心分司厅中学,除了我们在那里学习的那段时间。无论如何,那是我们生命中的一段,有点值得记忆的一段。

我相信,现在地址上我们那个时代的痕迹已经不多了(甚至没有了!!),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怀着一点点希望,希望还能找到一点遗留下的无论什么。
不知哪位同学比较方便,有时间到那个校园看看。如果真还留下点儿什么的话,请拍几张高质量的照片发上来。也许将来的哪次同学聚会就以那里为起始点?

我最近在回忆,而且发现遗忘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很明确的指标 - 我老了,或者说我的心境有些老了。我并不想用力地压制它,比如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看/走,继续努力忘记那些忘也忘不掉的。
最近龙应台在香港书展有个演讲,题目是《我有记忆,所以我在》,且不论她演讲的内容,这题目就给人很多想象的空间。换个思考的方向,我失去了记忆,我就不在了吗?我们当然还在,但我们是不是就不完整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可我们的那些记忆有存在的意义吗?真是个好问题。如果特别严肃的回答,我觉得应该是没什么意义。这有点儿像我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的问题。这些记忆大约对于 我自己,或者我周围的很少一些人有一点儿意义或者说有一点儿意思。就是说当我们想起或谈起时,或笑或哭或沉思。这大概就可以说成意义了。


最近读了一本书《Still Alice》(中文书名是《依然爱丽丝》。有一部由该小说改编的电影,翻译成《我想念我自己》,这是书中Alice说的一句话:I miss myself)。这是一本描述一个患有“早发性老年失智(Early Onset Alzheimer)”的中年妇女的故事,书中对患者的心理描述相当生动,也算是比较励志的书。Alice 问自己,“我的过去正在消失,我的将来不确定,那么我该为什么而活?(My yesterdays are disappearing, and my tomorrows are uncertain, so what do I live for?)”

认知障碍症

我的周末 (12) - 08/7 - 08/09/2015

星期五
起床后,打扫卫生。收拾菜园。现在差不多两天有多半(大)碗小西红柿。黄瓜虽然吃不完,但今年种的不太好,感觉是水浇少了(天旱啊!)。把一个熟的南瓜摘了。

烙饼,吃中饭。就两点多了。

再出去看鱼,PetsLand 似乎进了不少红帽和琉金。等着进墨龙睛吧。

回来把最下边的楼梯地毯洗了。给金鱼换水。

LD说加班晚回。就不必着急跑步。4.5+ Miles。成绩也不错。

星期六
早起。赶到姑娘处准备搬家。车胎有点慢撒气。
不到10点到。帮她收拾。装了一车。
等到时间,LD 打电话,果不其然坐地涨价。LD 愤怒。结果就是自己搬。好在我全做好了自己搬的准备。只是装车时,没人听我的安排,结果效率不高。好像一共拉了五趟。
中午她们出去吃饭,我把床装上。
最后搬完5点多了。
然后还得装架子,钉信息板,装毛巾架(浴室)。还有电视连接。弄完快八点了。
姑娘挑了吃饭的地方。好嘛,仨人,就主菜,加上小费,100啊!贵了点儿吧!把搬家公司的钱给吃了.

回家10点多了。
给妈妈打电话,三哥在,聊了一会。
洗洗睡了。

星期天
起床晚 - 还是有点累啊!洗衣服。
然后赶到8大道把轮胎补了。
吃饭,买菜。

回来后又去Costco购物。
回家后时间也不多了,也嫌有点儿热。跑步挪到晚上。
小睡20分钟。

晚上8点半跑。4+ Miles。慢啊!还是累啊!


Tuesday, August 4, 2015

记忆碎片 4 - 小学(4) 同学

这部分基本上是无法写的。原因是同学们大多还在,很多还在朋友圈中。记忆中的不都是那么美好的,写多写少写坏写好都很难讨好。
但还是想写一点觉得该写的,不然呢?

文革开始后,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停课了。我们这拨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游荡在街上,直到1967年3月7日发布“复课闹革命”的社论和1967年10月14日“复课闹革命”的通知。这段时间我干什么去了我差不多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唯一清楚记得的是,在这段时间中我学会了抽烟 - 一个四年级的孩子!

复课后的学校生活我也基本上记不清了。但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四个:赵文,马坚,苏鸣和我在班里男生中被“孤立”了。孤立实际上是一种心理上的惩罚,让人不安。于是我们四个就成了一个小集团。每天下课后就聚在一起玩。小孩子能有什么玩的,多是你家我家的转转,城墙,公园也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去的最多的是景山和北海。为什么不去地坛或青年湖这样的公园呢?去过,但太乱。被城外的孩子“劫”过好几次,有一次还把钥匙链给抢走了,后来就越来越少往城外跑了。一个公园再好玩,天天去也就那么回事了。我们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在北海划船,当时应该是3毛钱一个小时吧,但得交2块还是3块的押金。我们这四个人中,马坚是“款”,虽然赵文是头儿。我印象中马坚应该是出钱最多的。想来应该是他的家境还不错吧 - 那时他家里就有电视。有一次风大,连工作人员都说不要划,但我们还是央求着划出去了。结果没划出多远,就险象环生,吓得就往岸边靠,为了不浪费那3毛钱,就在岸边风浪小的地方耗着。有一次在琼岛上不知是谁甩谁,反正是有人藏,有人找。在“琼岛春阴”上面一点的一个只有两个口的小院里,马坚被劫,把他的书包抢走了。大家极为沮丧,主要是觉得马坚无法向家长解释。后来有人(我印象中是赵文)说分小厕所后面那个小院里有一段废弃的生铁管。于是我们下午放学后,等学校人少了,就到那里去砸那个生铁管,把它砸成小块装在书包里带出学校。然后到卖废品的地方去卖废铁。别说,还真弄了点钱。不仅给马坚买了新书包,还剩了不少,让我们又划了不少次船。这事我记的特别清楚。

游泳是小学高年级夏天的主要活动之一。在什刹海。我不太记得什么时间和怎么学会游泳的了。记得一、二年级时就总到什刹海游泳池,虽然不会游,但猛子却扎的不错。就这么瞎扑腾,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蛙泳了,却又不会扎猛子了。真奇怪。后来又花了一段时间练回来。高年级时主要就是野游了。一帮同学,到前海的北岸,衣服脱了就朝小岛游,然后在小岛上玩一会儿。衣服谁看啊?想必是有不会的帮着看?谁不会游泳啊?!当然有时也花2分钱,有更衣室,淋浴和存衣服服务。游完了,慵懒地慢慢往回家走。常常在后门桥旁边的那个饭店灌一通凉水。手头要有点儿零钱的,也许买根冰棍什么的。

前几年回家在前海后海转了一圈。挺失望的。地方都在,味道却全然不同了。

还有一件算是比较大的事:十一组字。这是文革中最后一次十一天安门广场游行组字。好像还得挑那些“信的过”的同学。糊里糊涂的我就被挑上了。每个人在广场上都有一个特定的位置,根据要组成的图案,在信号旗升起的时候,举起不同颜色的花。练什么呢?先是练纪律,什么队列啊,行进啊,然后是坐啊站啊的。最后才给每个人发手册。我们学校远到快纪念碑了,基本上就是打底的,所以变化很少。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练了挺长时间的,还彩排过好几次。我记得一次彩排,大太阳天,一个女生咕咚一声就倒下了,一点先兆都没有 - 中暑了。给我们吓一大跳。
十一那天,记得天气还挺好的。我们偏东,所以厕所就在革命历史博物馆前面。早早就到了,坐在地上等。现在想起来也挺没劲的。我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感觉。
十点大会开始,那年西哈努克还在城楼呢。然后看着信号旗,举花,放花的。最后涌向天安门,根本顾不上看城楼,基本上是手推着前面的人,给自己留出一点空间,以免鞋被踩掉。往回走的时候,还是看到很多鞋。

Monday, August 3, 2015

我的周末 (11) - 07/31 - 08/02/2015

星期五
起来后,打扫卫生。
然后把前、后院的草剪了。这就中午了。
吃完午饭,再出去看鱼,还是没有收获。去Lowes和HomeDepot,想把主厕的洗手下水换一下。现在的看上去太旧了。在HomeDepot买到。买了个相对贵一点(金属)的。也买了一个小顶灯,换上看看效果吧。

回家后跑步,4.5+ Miles。破了两个记录,还不错。

之后就安那个下水管道,有点儿长,还得锯。花了不少时间。之后又把主厕的卫生搞了一下。

LD回家晚。我也很晚才吃饭。

星期六
早上起来吃过就急着奔女儿住处。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帮她把钉在墙上的东西全部拆下来,并将所有的洞堵起来。租房子就是这样,每次换房都得折腾。她还有两个锁要换,我早已把两年前拆锁的过程忘了,只好慢慢摸索。原来想,两个钟头最多了,实际四个多钟头,当然中午吃了点东西。
完后,女儿和我一起回家,说是给我过生日。回家六点了,饭还没做好,就出去跑步了。4+ Miles。有点热。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没他人在。寥寥数语。

星期日
说是给我过生日,免不得出去吃饭。在我的提议下,去了8大道的早茶。吵啊!
然后买菜,买蛋糕。现在的蛋糕真贵。

回家快两点了。我说别换衣服,把像照了。虽然是老一套,我想积累下来还是会有意思。

晚上要送女儿,只好大热天出去跑步。4+ Miles。还不错啊!这么热,速度也还不慢。

回来歇会儿,就得做饭了。
吃完就急着送女儿去Ferry。想让她早点回,早点歇。

LD定了搬家公司。有必要吗?

我的周末 1/11/2025 - 1/12/2025

星期六 LD要去Facial Treatment,我去8大道买菜,买午饭。 下午出去走了两圈。 把厨房和饭厅的地擦了,鱼缸的水换了。 衣服洗了。   星期天 上午出去走了两圈。应该是跑步的,但嗓子有点紧,还有点咳嗽,小心为上。 出去买了点东西。 下午继续收拾橱柜。 把暖气的通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