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29, 2015

读书 2015

年龄大了,心气也不那么大了,可以静下心来读点儿书了。
今年主要读了严歌苓的书,其实是从去年读《陆犯焉识》开始的。今年读了《无出路咖啡馆》、《妈阁是座城》、《白蛇》、《扶桑》、《吴川是个女孩》和《第九个寡妇》。我觉的可以了。
严歌苓是个好作家,但也就这样了。她在选材方面比较独到,如果你想了解那些你不了解的生活的话,她的书真可以给你增加不少的知识。比如《无出路咖啡馆》讲了和FBI打交道的经历,《妈阁是座城》讲了赌徒的心理,《白蛇》隐约讲了点同性恋,《扶桑》讲了点早期美国华人娼妓的生活。
我个人最喜欢《第九个寡妇》。值得看的《妈阁是座城》和《陆犯焉识》。

读了村上春树的《1Q84》,非常好看。《且听风吟》。正在读《海边的卡夫卡》,也很好看。
明年主要读村上春树。

古龙的楚留香系列,7本。看热闹。

杂看了
本哈德·施林克的《朗读者》。
Rachel Joyce 《The Unlikely Pilgrimage of Harold Fry》(《一个人的朝圣》),先读了一半英文的,后来不耐烦了,就读中文的了。
“他沉默了,玛蒂娜也不说话。交代了这一切,哈罗德觉得很安心。从前和奎妮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可以在车里说任何东西,深知她会把你的话安全地存在脑海里的某个位置,而且不会妄加评判,或者在以后提起来对付他。他想这就是友谊吧,他突然很后悔回避了这段友谊这么多年。”

“哈罗德想起这一路上见过的人。每个人都与众不同,但没有谁让他感觉特别奇怪。他想到自己的人生,表面上看似再平凡不过的生活,实际上却藏着这么多的黑暗与磨难。”


Gillian Flynn 《Gone Girl》
“I was told love should be unconditional. That’s the rule, everyone says so. But if love has no boundaries, no limits, no conditions, why should anyone try to do the right thing ever? If I know I am loved no matter what, where is the challenge? I am supposed to love Nick despite all his shortcomings. And Nick is supposed to love me despite my quirks. But clearly, neither of us does. It makes me think that everyone is very wrong, that love should have many conditions. Love should require both partners to be their very best at all times. Unconditional love is an undisciplined love, and as we all have seen, undisciplined love is disastrous.”

“Love is the world’s infinite mutability; lies, hatred, murder even, are all knit up in it; it is the inevitable blossoming of its opposites, a magnificent rose smelling faintly of blood.
Tony Kushner, THE ILLUSION”


Lisa Genova 《Still Alice》。想着妈妈,心里难过着、想念着。


约瑟夫·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看了一阵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现在正在看JIM HOLT 《Why does the world exist》,很矫情的一本书。

还是很喜欢冯唐, 看了《活着活着就老了》和《三十六大》。

随便翻了翻孟非的《随遇而安》,黄永玉的《比我老的老头》。
张潮的《幽梦影》,很好看。

最近看了金宇澄的《繁花》,这是近年来唯一的一本还想再看一遍的书。非常好看。

还有些零碎,就不说了。

总的来说还是看了些书。不错!

Monday, December 28, 2015

我的周末 (32) - 12/24 - 12/27/2015

圣诞长周末

星期四
姑娘说中午回来。想着还有点东西要买,起来就赶往商店。还是比较幸运,要买的东西很快就在H&M找到(以后还是应该早点准备)。然后到酒庄买了点酒。

回来就忙着打扫卫生。还是没干完,孩子就来电话了。只好先放下去接她。到家12点半。做午饭。吃饭。
之后继续打扫卫生。毕竟是节日,稍微仔细一点儿。

3点多了。跑步。5+ Miles。

回来稍事休息,就忙着晚饭。圣诞前夜的饭,稍复杂些。
其实全家坐在一起聊聊天的机会并不多。

星期五
圣诞节。
起的晚。 起来交换了小礼物。给孩子做炸酱面。

把鱼缸的水换了,把厨房和饭厅的地擦了。

跑步。4+ Miles。

晚饭到新泽西的日餐吃Buffet。


星期六
早起后,洗衣服。
LD突然要和姑娘去做脸。衣服没洗完就奔Flushing。吃饭,买菜。
回来就5点多了。

晚饭吃火锅。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似乎情绪不高。
姐姐在,聊了一会儿。


星期天
起来后,就去Costco购物。孩子今天回去,给她买些需要的。买了车的Wiper,回来就换了。下次早点买。
原来想包个饺子给她送行,人家还不领情,要吃Boston Market。
下午送她到Ferry。
回来顺便把今年要捐的衣服送出去。

跑步。4+ Miles。连着四天,确实有点累。

晚上包饺子。
把地下室稍微整理了一下。还没完。

四天的假期这么快就过去了。

Tuesday, December 22, 2015

我的周末 (31) - 12/19 - 12/20/2015

星期六

起来打扫卫生,洗衣服。

然后跑步。5+ Miles。现在5哩已经成习惯,再加上周三在跑步机上,每周的运动量已经不小了。再加量要千万小心!

吃完午饭,把楼梯的地坛洗了一下。用了快两个小时。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

给鱼缸换水。


星期天

起来吃完后,去八大道买菜吃午饭。马上就圣诞和新年,得多买些。
回来就三点多了。

跑步。4+ Miles。

不到5点,天就黑了。也没什么事,就小睡半小时。舒服。


Wednesday, December 16, 2015

習慣和告別 -- 呂政達

火葬場的師傅從不言談,並不僅因為客戶的關係。那些躺著的客戶一一向他展示人生的終點,最後的面容,多年的工作讓他養成一種習慣,要代替人世所有的回憶,林林總總的過往,道一聲「再見」。
這個心願頗難達成,太難了,基本上,他服務過的客戶絕少再回頭,這也不僅是因為他服務態度的關係。大火熊熊燃燒,一時半刻後聚集陽世子孫,每個兒子、女兒、 女婿來撿一塊骨進骨灰罈,師傅念著口訣般的話語,也許當作一種安慰。生前的病症還得在骨灰台上做最後的診斷,「啊,爸爸晚年常為風濕所苦,這塊腿骨難怪是 黑的。」身材矮小、罹患重症肌無力的丈母娘則燒剩一點細白的灰燼,有如瓷瓶隨歲月掉落的餘屑。
如果兒女子孫眾多,最後靠過來的只好伸出兩手 掌空著,做出盛灰的動作,當作告別的儀式。最後,還是由師傅上場,「陽世所有請轉身。」他已習慣發號施令,無所不從,子孫全都轉過身,所以關於先人的最後 印象是沒見到的。然後師傅又習慣站回火爐旁,他瞥一眼客戶的體型,決定火候的大小,有時伸出一根手指頭對著溽熱的室內,如要試探的只是溫泉的熱度。「看多 了告別,多的了,」師傅說,「但我一直不習慣。」
最後,還得由一位子孫捧這骨灰罈,迢迢前往塔位安奉。我報社時代的同事,獨生女幾年前過 世,夫妻度過悲傷的谷底,決議將女兒的骨灰葬在一株盆景內,那株紅花就取女兒的名字,很是爭氣的生長,從此放在同事的工作室,每天,他都向女兒道安和告 別。長途旅行,總不能帶著盆景搭飛機,會有海關檢疫的問題。一回家,首先奔向女兒,每日,這個爸爸重複著告別和重逢。
所有的文學、哲學和宗 教,不就為了人終得要告別應運而生,就為最後的告別,一再的用文字和情節模擬那個場景。我以前讀小說,總特別留意閱讀那些描寫生離死別的段落,像京劇的雲袖那樣的告別,或者,是誰總在揮一揮衣袖不帶走雲彩呢?從前讀作家李牧華的散文集,寫道有個人在生命結束前寫給好友的告別信:「明天早晨你吃雞蛋時請輕敲蛋殼,恐怕其中是我。」就此離去,告別如同回頭面向破曉,對多數人來說,卻萬萬的艱難。
禪家則自有離別的風景,存在心中,也許畢竟不在。禪 宗公案有敘禪師喝了一杯茶,跟弟子說一陣話,讀了一段《金剛經》,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弟子且退,貧僧要走了。」就此盤坐全無氣息。也有位學佛人在一 場場告別式助念,那天,他感嘆一聲:「最後我們都得習慣離別。」但習慣那終還是相啊,終還是靈骨塔中站立的骨灰罈和牌位,終還有個懷念的蹤跡。
照心道禪師的說法,習慣告別是離相,但最究竟的還是破相到底。把諸相非相皆破了,破除一切的貪戀糾纏,一把火燒盡眾人膜拜的佛像,南泉禪師不也斬了那隻貓嗎?那天,問了這個問題,禪師抿嘴笑笑:「破了,破得好。」
告別,我在佛殿風簷下安安靜靜讀許多關於生死離別的文字,每個字都讓我怵目驚心,我想起年輕時在國父紀念館階梯前一個女孩的告別:「大哥,我這就走了。」那時,我不及細想,這一別已是漠漠的江湖,張懸的歌實在言重了,真的要告別時,哪會有把話說好的時刻?
老來,我已習慣獨坐,在白髮和腰間的鏽劍間,繼續捕捉少年彼時的神情。


我们有可能在正确的时候明白告别的时刻到了吗??!!



张悬的歌《我想你要走了》

作詞:焦安溥
作曲:焦安溥


我盤旋在寂寞上空
眼看著雲起雨落
情緒就要降落
情緒就要降落

也許在夢的出口
平安擁抱了感動
一瞬間才明白
一瞬間才明白

你要告別了
你把話說好了
你要告別了
你會快樂

也許在夢的出口
平安擁抱了感動
一瞬間才明白
你說要睡得心滿意足的枕頭
Wooh~
Wooh~

你要告別了
故事都說完了
你要告別了
你會快樂
你會快樂
你會...


Monday, December 14, 2015

我的周末 (30) - 12/12 - 12/13/2015

星期五LD到诊所复查并看病理报告。结论是100%良性。终是放下了一口气!

星期六
LD星期五就把家里的卫生搞了,所以不用扫地和擦地了。
10点多点就出门去法拉盛 - 今天她们俩做脸。路上堵车,真用了一个半小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非要到法拉盛做脸。基本上是一定堵车的,而且特别不好停车!
吃完饭,她们去做脸,我去买菜。回来还是堵。到家已经5点多了。

跑步。 5+ Miles。

做饭。吃饭。肯定是晚了点。

晚上把衣服洗了。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今天保姆休息。姐姐在,和她聊了一会。
老妈吃钙片竟把牙崩了一块。


星期日
早上起来,吃完饭,就去Costco去shopping。

回来跑步。4+ Miles。

吃午饭。

慢慢收拾地下室,准备把跑步机搬下去。等着哥们来时吧。

周末过的真快啊!


Wednesday, December 9, 2015

我的周末 (29) - 12/02 - 12/06/2015 记录: 1km: 5'53'' 1 Mile: 9'43''

其实不是周末了。LD做手术,就休假几天照顾她。

星期三(12/02/2015)
和医生约好早上9:30到。考虑到做完手术可能会比较难受,所以头天在ParkWhiz定的3个小时的Park车时间,$29。从9:30到12:30。10块钱一个小时吧。
头天查了从家到医院的时间,50多分钟。事先和LD商量着提前一个半钟头出发。早上起来再查,如果走278,得一个半钟头。发现如果从新泽西走一个钟头多一点就可以了。于是决定走新泽西。LD其实有些紧张,主要还是她不信任我。一路上嘀咕着。
早到了近20分钟。让LD先进去,我等一下再去停车。
到手术室的前台,还在填表。填完表就等吧。十点多换衣服,让后就在手术室外面等。我自己的感觉是医生定的时间大概是11点,但医生肯定不想等病人,所以让病人很早就来了。在我们后面还有一位病人,一女(病人)一男说着广东话,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那女的说着说着就哭了。在医院就这点不好,负面的比较多。
差不多11点15进手术室。叫我进去已经快到12点15了。看上去精神还好。护士一项一项的交待注意事项。特别要多喝水,因为麻药需要24小时完全排出。
取车已经晚了十几分钟,多交了3块钱。还不错啊!
把LD平安地拉到家。原来想着把她的Family Leave的表格交到诊所,但是看到她不是特别好,就直接回家了。到家差不多两点了。
让她喝水,做了鸡蛋羹。
问了诊所,说即便拿到表,也没办法当时就填完。所以就先FAX过去了(家里有个FAX还是方便啊!)。
 陪着说会儿话。
做晚饭。晚饭做了片儿汤,清淡点吧!
晚上还是说说话。抓空把鱼缸水换了。


星期四

早上起来做饭。
也没什么正经事做。
跑步。5+ miles。

下午小睡了一会儿。很久没午睡,很舒服啊!

把前面的叶子清扫了一下。
把后院的园子彻底收拾了。今年就这样了。把西边的地稍扩了扩。埋了一下草和树叶当底肥,看看明年起不起作用吧。


星期五

今天跑步机到家。原来说是早9点至12点。结果7点20就打电话说20分钟内到,还没起床呢!赶紧起来洗漱。
抬进来,看上去很重啊!先暂时放在饭厅。
打扫房间。一个人只有慢慢来。

然后跑步。4+ Miles。

做中饭,吃饭。
去中国城,主要是拿Family Leave的表格,顺便买菜。
到了诊所,说明两天前已将表格fax过来了。仍然要表。递上。等待。然后被告知还是要等医生填写。问何时可以搞好,说不知道。真是有斗气的感觉。告诉她们老子就在这里等了。两天前寄过来,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结果不到一分钟,就拿出填好的表了。其实应该是早填好了,只是不知在哪里而已。Well......
买菜,回家。到家六点了。

晚上看完电视,待老婆睡觉,看安装说明书,觉得不难啊,就开装。其实还是费一点时间的,特别是一个人。搞完12点多了。


星期六

早起洗衣服。
然后琢磨跑步机。基本上搞明白了。就是在超过2Miles/hr时发出有节奏的噪声。给厂家写mail问,星期一回信说正常,用个一、两个星期就好了。
但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LD说有了跑步机得买双鞋啊。就跑到Mall里买鞋。逛商场永远是费时间的。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今天还多说了点。


星期天

起来吃完饭也没什么事。

晃了一会就出去跑步。5+ Miles。今天是大日子,破了若干项纪录:
1K: 5'53''  突破6分了!!
1M: 9'43''  突破10分了!!
5K: 31'01'' 目标该是30分之内!?

然后去美东买菜。回来就两点多了。

做吃午饭饭。
给鱼缸换水。

就该晚饭了。真快!

五天就这么过去了!

LD的伤口似乎恢复的还不错。
星期五(12/11/2015)复诊,看病理报告。但愿一切平安!!!



Monday, November 30, 2015

我的周末 (28) - 11/26 - 11/29/2015

Thanksgiving长周末。

星期四。
LD加班。
说好今天要去LI家。要带两个菜。
起来后就准备菜。
跑步。5+ Miles。又出了两个记录:1K - 6'08''; 1M - 10'04''。没觉的使劲啊!

姑娘起来给她做疙瘩汤。前几天说感冒了,特想我们的疙瘩汤。也煮了一些绿豆鸭梨水。

之后就忙着把要带的菜准备好了。LD回来后就出发了。

回来后10点多了。感觉有点儿累啊!

星期五。
起来打扫卫生。一个人慢慢搞。搞完姑娘就起来了,给她做午饭。
然后跑步。4+ Miles。

回来吃午饭。

出去到Lowes和Kohls转了转,没什么可买的,就是转转,黑色星期五嘛!

回来做饭。

晚上给鱼缸换水。

洗衣服。

星期六。和往年一样去Outlets购物一天。早上7点半出门,晚上8点多到家。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三哥在,聊了一会儿。二哥发生了较轻的车祸,骨头微裂。但也得休息一段时间。
三哥说妈妈还是很虚弱,基本上还不能出去活动。


星期天。
起来吃饭后,歇了一下。
姑娘起来后,就去美东和Costco购物。

回来后跑步,4.5+ Miles。

吃饭。

小睡半小时。

做晚饭。
吃完饭,送孩子回去。
到家就快9点半了。

一个长周末就这样了。

Wednesday, November 25, 2015

面对老年的笔记(13)- 如何面对生死?

看了马未都《都嘟》“当死亡降临时”。挺好的。有点感想。

我们常说的五福:第一福是‘长寿’,第二福是‘富贵’,第三福是‘康宁’,第四福是‘好德’,第五福是‘善终’。

我们常常不太去想死亡的事,无论是死时该是什么状态,还是死后该怎么处理。
人的生和死一线之隔。你说人命的坚韧也对,但不得不承认你在你一生中一定会有一天觉的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我可能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死亡的事(无论是怎样的事),也许就会在很短的时间想明白。我不知道会不会是在接近死亡的时候 - 可能性比较大。但还是盼着有一天能想明白。

如果有一天,看见了自己死亡的日子(不是说30、40、50年后),我相信我的心情一定是不一样的。如果说希望的话,我希望我那时尽量保持平静,也许在背人的时候和自己聊聊天或者哭上一场。

面对死亡其实不容易,特别面对亲人死亡的时候。我对别人的看法不是特在意。找合适的时间地点发泄自己的情感和寄托也许是不错的感觉。
可我们不得不面对那些我们不愿意面对的。

Monday, November 23, 2015

我的周末 (27) - 11/21 - 11/22/2015

星期六

起来就晚。
打扫卫生,洗衣服。完了就中午了。
Thanksgiven要去L家,去Costco买点礼物。
回来先跑步。5.0+ Miles。可以跑到10'30''/mile,还不错啊!还是可以全短打扮。
吃完中午饭,天都黑了。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没说几句。

把发财树用布包了包 - 已经开始掉叶子了。不知包点东西管不管用。


星期日

LD要去中国城拿验血验尿的结果,因为要去8大道,就开车去了。把车停在East Broadway后面。那里好像很容易停车。曼哈顿周末人太多了。等了一个半多钟头了。
然后到8大道吃午饭,然后买菜。
回来跑步。4+ Miles。跑到最后有点累。真是老了。

本来想把鱼缸换水,觉的累,就歇了会儿。
晚上才把鱼缸换了水。
其实还真是没什么时间!

12月2号,LD手术。希望一切顺利。
 

Tuesday, November 17, 2015

家事记录(11) - LD的病(1)乳房手术

其实这些该是记下来的,无论是从档案的角度还是从家事的角度。

LD前些年妇科体检还正常,这几年就不爱去。说过好几次,就是拖着。
一次吃饭时把女儿拖出来,让她压压她。

9月26日,去妇科查体。做了Mammogram。过了两天来电话,说有阴影,需要换个角度再做一次,并且需要做B-超。
26日的报告:
FINDINGS:
Benign calcifications are noted in the left breast. In the left breast on MLO view, a questionable 0.9 cm nodular density is noted anteriorly, 2.4 cm posterior to the nipple along the nipple line. There are no pleomorphic microcalcificitions or areas of architectural distortion. The overlying skin and axillary tissue are within normal limits.
CONCLUSION:
1. A questionable 0.9 cm ndular density is noted in the anterior left breast on MLO view. Further evaluation with spot compression left MLO and 90 left ML views is recommended.
2. No mammographic evidence for malignancy in the right breast.
基本的意思是,左乳房乳头后发现大至2.4厘米的结节性密度异常。建议换个角度再做一次Mammogram。

诊所给约了10月9号(星期五)。
LD觉的时间不好,我也觉的有点拖。10月3号就又去诊所,去之前找了另外的 Image Center,说当天就可以做啊。到诊所一说,再联系说4号可以。
于是第二天(周日)又去做Mammo和B超。
10月17号拿结果。
FINDINGS:
LEFT BREAST: At the 3 o'clock position, 1 cm from the nipple, an ovoid hypoechoic nodule measures 9 x 5 x 7 mm.
In the areolar region of the left breast, a 3 x 3 x 4 mm hypoechoic nodule is noted.
CONCLUSION:
1. Unremarkable right ultrasound.
2. Hypoechoic nodule in at the 3 o'clock position of the left correlates to the nodular density described on mammogram. This nodule may resent a fibroadenoma. Recommend follow up ultrasound in six months to assess for interval change.
3. Subcentimeter hypoechoic nodule in the areolar region of the left breast, likely a debris-containing cyst versus small fibroadenoma. Attention on follow up is recommended.
基本的和上次差不多。B超看的更清楚。直径小于1厘米。估计是乳腺纤维腺瘤。
回到诊所,建议看外科医生,由外科医生决定。
给的外科医生都不好约。于是自己在报纸上找了一家乳房外科。

10月29号看外科。十分钟吧。说需要拿出来做活检。属于微创手术:管子插进去,小刀剜小,真空吸出。决定做!

11月5号做小手术。有15分钟?很快。
有点疼。但只开一天假。
加上周末,歇了4天。
结果11月16号拿。
LD自己去的。
Surgical Pathology Report
FINAL DIAGNOSIS:
LEFT BREAST, MASS AT 3.1, ATEC CORE BIOPSY:
- FRAGMENTS OF INTRADUCTAL SCLEROSING PAPILLOMA WITH USUAL DUCTAL HYPERPLASIA.
- CALCIFICATIONS IN TERMINAL DUCTS.

Note: Excision is recommended for the evaluation of the entire lesion.
检查的结果是导管内硬化性乳头状瘤,不是纤维腺瘤。建议把整个病变部分切除做进一步的评估。
LD有点不想做了。我还是劝她做,不然总觉的是个雷。毕竟它有转化癌的危险。
于是体检。
手术约在12月2日(星期三)。
希望一切顺利


Updated on 12/16/2015
12/11/2015到诊所复诊和取病理报告。
SURGICAL PATHOLOGY REPORT
TISSUE SUBMITTED: LEFT BREAST 3:00 1CM FN
FINAL DIAGNOSIS:
- FRAMENT RESIDUAL PAPILLOMA SEEN AT THE PRIOP BIOPSY
- FIBROCYSTIC CHANGES WITH USUAL DUCTAL HYPERPLASIA AND CALCIFICATIONS IN TERMINAL DUCTS.
最终的诊断是:在导管端处纤维囊性改变,并有通常的导管增生和钙化。

GROSS:
Received in formalin labeled with the patient's name and accession number, labeled "LEFT BREAST 3 O'CLOCK 1CM FN, SHORT = SUPERIOR, LONG = LATERAL", and consists of 15.3 g, 4.5 cm (medial to lateral) x 3.3 cm (anterior to posterior) x 2.0 cm (superior to inferior) oriented, fibroadipose tissue with a long suture designating lateral and a short suture designating superior. The specimen is inked as follows: superior = yellow, inferior = orange, lateral = blue, medial = green, anterior = red, posterior = black. The specimen is sequentially sectioned from lateral to medial into 10 slices. Within slices 7-8, there is a 1.0 x 0.8 x 0.6 cm ill-defined, gritty, white fibrous tissue containing a 0.2 x 0.1 cm cylindrical, metallic biopsy clip. The biopsy site is directly involving the anterior margin, is 0.7 cm from the interior and posterior margins, 1.0 cm from the medial margin and greater than 2.0 cm from the superior and lateral margins. The remaining breast parenchyma is comprised of 90%, lobulated, homogenous adipose tissue and 10% interventing, fibrous tissue. The specimen is serially sectioned and entirely submmitted as labeled:
......

有点惊异的是切下了大约 4.5 x 3.3 x 2.0 cm大小的组织。不小啊!


Monday, November 16, 2015

我的周末 (26) - 11/14 - 11/15/2015

星期六
早起来就搞卫生。洗衣服。
然后跑步,4.5+ miles。右大腿还是有点疼。

吃过午饭后,继续收拾后院的园子。西边的基本上差不多了。东边的我不准备搞的太大,但还是需要收拾一下。
天黑了。什么也干不了了。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气力有些不足。二嫂在,聊了一会儿妈妈的情况。
把鱼缸的水换了。

星期天
起来吃完后,把家里植物稍整理一下。
去美东和Costco购物。因为PathMark要关了,又去看了一下。
回来吃午饭。之后把小车洗了一下。
跑步,4+ miles。

晚上把厨房和饭厅的地擦了一下。

感觉有些疲乏。

Monday, November 9, 2015

我的周末 (25) - 11/7 - 11/08/2015

星期四和LD一起去医院做微创手术。尽管是微创,心里还是忐忑。10多分钟就完了。LD说有一点疼。约好16号看报告,由之判断良性或恶性。老天保佑!
医生开了止痛药,开始LD不要拿,下午有点疼,还是到了药方拿药。因有麻醉作用,药房还复印了我的驾照。

星期五LD在家休息。她却把家里卫生搞了!


星期六
说好今天LD和女儿去做脸,LD今天还得把专用卡中的钱花了(不然就作废了),早上起来就往Flushing跑。
有点儿早,就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人真多啊!
和姑娘吃了午饭后,她们娘儿俩去做脸,我买菜。
孩子完事后就回了,晚上还有聚会。

回家路上,修路,堵的厉害。

吃完晚饭,歇了会儿。跑步,4+ Miles。大腿还是有点不舒服,只好慢跑。

晚上洗衣服。

妈妈前几天开始上吐下泻,姐姐陪了几天。
给她打电话,听上去,底气还不错。
我现在不停地让自己做好不好的思想准备。

星期日
起来吃完饭,把大车的冷却液加了一些(是从网上专门买的)。把进岛的sticker换了。
然后把前面的草地上落叶清扫了一下,顺便把门前的底扫了一下。

跑步,4+ Miles。

午饭后,继续收拾后院花园,越干活越多。还是没干完,但心里已经有了具体的计划了。用铁锹挖了一会儿,就觉的累了。真是有点儿老了。

把厨房和饭厅的地打扫了。

晚上看了会儿美式足球。


Monday, November 2, 2015

我的周末 (24) - 10/31 - 11/01/2015

星期六
周四和LD去医生诊所,定了下星期四做手术。属于微创手术,应该不会很麻烦。究竟良性还是恶性得等活检的结果。医生的经验说是良性可能大。

早上起来打扫卫生,洗衣服。
跑步。4+ miles。周四跑了5+ Miles,好像大腿肌肉有些拉伤,不敢使劲跑。成绩也出了11'。

吃完午饭后,想着歇一会。今天是Halloween,又是周末,有按铃的,没开门,也没睡好。

把鱼缸的水换了,其实该是昨天换的,懒啊!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无甚话说。

星期天
今天调表。这一年正常的时间不多啊。说是多睡一小时,也没觉得。

今天是纽约马拉松。看了一会,挺羡慕能跑马拉松的人!

吃完早饭,去美东和Coscto买菜和生活用品。

下午跑步。4+ Miles。腿还是有点疼,慢慢跑。

收拾后院菜地。想把阳光好的扩大,并做一个好一点的框子。天黑的早,干活也比较慢。只做了一小部分。看看下次能不能完成吧!

Monday, October 26, 2015

我的周末 (23) - 10/24 - 10/25/2015

星期六
上个星期没有打扫卫生,所以起来后和LD一起打扫。洗衣服。
听上去简单,干完也12点多了。

下午孩子要回来。早点儿跑步,4.5+ Miles。觉的有点儿累,超过了11分/mile。

明天要验车(inspection),把车整理了一下:把岛上的sticker换了(两年一换),把前盖下引擎什么的擦了一下(真够脏的)。电池接头处的铜锈也冲了一下。

本来想着把前草坪上的叶子扫一下,觉的时间不多了,明天再说吧。

孩子要在晚饭是才回。只好先做好前期准备,去接她,然后再炒菜。瞎忙活!
好像她有点儿心事,不说也没法问!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二哥、三哥帮着换洗衣机。好像水管出了些问题。

星期天
起来趁女儿在睡觉,把前草坪的落叶收拾了一下。把车道上的杂草清理了一下。
孩子起来后,去8大道验车,吃午饭。买菜。

今天孩子的情绪还好。

回家后两点多。
跑步。4+ Miles。虽然觉的累,跑的却比昨天快点。有些时候还真得咬咬牙。

忙着做饭。吃饭。送孩子回去。她拿她的冬衣,很多。得送回家。
回来9点半了。
洗洗睡吧!

Friday, October 23, 2015

给老X的信 (1) - 喝大酒

哥儿们,
看冯唐,老是提和谁谁谁喝大酒,羡慕不已。觉得人生有一或一帮能喝大酒的朋友真是一大快事。
忽然想起,我他妈的和你可以喝大酒啊!好久没喝了,找个机会来啊!

喝大酒的目的不在喝酒,而在酒后的“真言”。只有喝了大酒后跟哥儿们说的话才是妈的真心话。

那天和人聊起孩子交男女朋友的事,说结不结婚要看对方,要是丫有钱(钱比我多),就接,不然结个P啊!
听着挺俗吧!可结婚这事儿不还得真他妈的好好想想吗?想什么?想想结婚倒底为了他妈什么呀?
现在男不耕女不织的,谁也依靠不上谁,女的挣的自己花,男的挣的女的花。男的还得想着房子什么的,图什么?床上那点儿事儿?爽的又不是哥们儿一人,亏的很啊!

从哥儿们的经验看,婚姻最没劲的就是挨了骂还他妈得忍着(也就这儿吧,我XX的),没地儿说理去,特别是羞辱,我不知道在被羞辱吗?人他妈的谁比谁更傻啊!婚姻的甜头大概是老的病泱泱的时候,还他妈的有个帮手在旁边,虽然依旧是唠叨个没完。

看着老妈一天天的老去,心里也是着实不落忍。可我真是觉得她那样的生活有多大意思呀!就像我们家有五个孩子,还是主要得我老姐忙活,像我这样的的根本指望不上,做点儿什么事都得瞻前顾后的,心特别的累。
想过很多次,如果我没有家的话,就陪着老太太过,说不上美,可心该不是分成好几瓣儿的那么累吧!

Monday, October 19, 2015

我的周末 (22) - 10/17 - 10/18/2015

星期六。天气冷!

早上起来就奔中国城陪LD看医生。
医生总体上认为不是恶性的,但建议看外科医生是否需要做活检或做手术。诊所推荐的专家或者要收押金(特别让人怀疑)或者电话根本就不行。还得自己花时间好好找一下。

之后叫女儿出来吃饭,也想了解了解她新工作的情况。看来她还不错。很高兴她感觉好。人就是这样慢慢成熟的。

然后LD去做脸。我去买菜。
回到家已经6点。

做饭。洗衣服。

饭后歇了会儿,跑步。感觉挺好的,就跑了个5 miles。感觉上去还不错。平均11'14'',还不错吧!

晚上给妈妈打了电话。没说几句话。

星期日。还是挺冷的。
去八大道验车、换机油。
吃饭、买菜。

回家就4点了。
跑步。4+ Miles。还是有点儿累,有时还真得坚持。

晚上看了会儿美式足球。

Tuesday, October 13, 2015

我的周末 (21) - 10/9 - 10/12/2015

长周末。
而且星期五请了一天假。原来说星期五和LD去做超声检查,因为上周末已经做了,所以留给我打扫卫生。为什么要打扫卫生?因为外甥女要来家。

星期五
早上没敢多睡懒觉。起来就忙着清扫房间,这和平常的打扫不一样,要仔细多了。而且把该擦的地方都擦了,特别是窗台,真脏啊!
主厕的清洁也花了更多的时间。
真是老了,现在越来越发现,每次的计划基本上都不能按时完成。有点可怕!
把上面的卫生搞完了,就下午了。怎么算时间都不够了(跑步就别想了)。
下午先是打扫橱柜、灶台、桌子以及饭桌,花了很多时间!
本来还想把鱼缸换水,但实在是没时间了。
只是匆忙的把厨房和饭厅的地板打扫完了。

星期四LD接到诊所的电话,口气似乎不好,弄的我很紧张,不时紧张地看她的表情。
吃完晚饭后也不敢继续干活,陪着LD。
只是很晚时,才把金鱼水换了。

星期六
早起。8点半出门去接外甥女,开车差不多1小时20分钟(White Plains)。回来11点多了。
然后就是做饭、吃饭、聊天。
之后又到Mall里转了转,因为晚上女儿要去音乐会,所以早早吃晚饭--日餐。
之后送女儿去Newark音乐会,再送外甥女回酒店。这么一折腾,回家都10点多了。LD很累了。
又给妈妈打了电话。二哥在,说了会儿话。

星期天
LD上班去了,可以在家里懒散一些。
早上起来,把衣服洗了。
跑步。4.5+ Miles。居然跑出了5K的记录(32:17)。
做了点发面饼。
到PetsLand看鱼。没见到合适的。

回来做饭吃饭。
晚上看巨人的Football。

星期一
哥伦布日
早上吃完饭后,把后院的草剪了。
再出去看鱼。发现一些不错的蛋种鱼,包括红帽和五花,差一点改了心。再等等吧!
回来做饭吃饭。
本来想把后院再整整,发现没时间了,只是把有些花重新整理了一下。
把CRV的Air Filter给换了。

跑步 4+ Miles。居然又破了1Mile的记录(10:11)。真是我的日子。

晚上LD早睡,独自看会电视。



Monday, October 5, 2015

我的周末 (20) - 10/3 - 10/4/2015

星期六
LA的乳房检查不正常,需要进一步的B超检查。LA和检查所联系,说得下星期五。所以今天就到中国城找其他的检查所(总是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去了另一家检查所,说你只要把医生开的检查要求并且把上次拍的片子带来就可以。看上去根本不忙!
到医生诊所一说, (还用想吗?)医生希望不要换检查所,于是和原来的检查所联系,定了星期天再做Mamography和ultrasonic。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选择。

本来想买点菜的,想着明天还来,吃了午饭就赶紧回家了。
回家又忙着去Costco去购物。
回家就跑步。4.5+ Miles。有点不同寻常的冷。其实对跑步是好的。

洗衣服,做饭。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也没说几句。十一有点把她搞乱了,忘了我今天给她打电话。结果搞的挺晚的。

星期天
早上起来(可以晚点儿起)吃完早饭,就直奔检查所,想着早到早做呗。
到了之后登记。等了一会儿,就叫进去了。发短信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做。于是就出去买菜。好久没有到东百老汇,转了转。觉得东西挺贵的。到处转了转,买了点菜。
回来。似乎没有动静。发信去问,说Mamo做完了,等着B超。又等了一个钟头吧,出来了。前后差不多2个多钟头。说挺麻烦。好像忘了她有第二项检查。
结果还需要等两天,希望结果是好的吧!

饿了,随便找了家吃饭。回家!

虽然有点晚,还是去跑步。坚持有时是挺难的,但很重要!
4+ Miles。还不错,就是累!

晚上把楼梯的地毯清洗了。

常常有睡不够的感觉。

Tuesday, September 29, 2015

想起什么说什么 (26) - 还是悲悯些吧!

做人其实是不应该那么恶毒的,起码不应该用那么恶毒的语言伤害别人。
所以一直想说,还是努力把自己修炼的内心充满悲悯,就是将来人事不知,对人对事对社会依旧会悲悯,而不是像那些满口谎言的,最后露出狰狞的面目。

抱着善意去做事情,却无法保证得到善意的回报。这需要自身的修养,还是不必懊恼吧!

总体上我还是容忍别人的,即便不愉快,通常也隐忍。但还是有不喜欢的:愚蠢、不懂装懂或自己不懂认为别人也不懂。

我不喜欢纠缠,无论是什么人。

我不喜欢被责备,特别是那些无端的责备。所以我做事想的更多的是如何不得到责备。

Monday, September 28, 2015

记忆碎片 9 - 中学(5) 片断

下面都是一段一段的记忆。

五一晚会。
初一。当年的913林彪出走导致了十一天安门活动的停止。五一晚会就是文革最后的天安门活动了。后来五一十一基本上就是游园了,而没有在广场的大型活动了。
其实很多细节都记不住了。有点儿印象的是老是练习盘腿坐在地上(听这样那样的报告),屁股都做疼了。不明白练这个干嘛呀。当然花了很多时间练集体舞。我这辈子跳过两次集体舞,一次就是这次的五一晚会,还有一次是80年代,团中央号召什么,我们所被分在中山公园,大晚上跳了挺长时间的。
那天晚上,我们是比较靠近南池子还是南河沿了,算是比较偏的。当时好像大家都盼着什么领导人什么的来我们圈,或者大牌的表演者来我们的圈。我是不记得谁来过了。反正就是一会儿爬起来跟着音乐跳舞,一会坐下看节目。后来放烟火,从天上掉烟火壳子。有时掉降落伞,大家就用红旗竿子去抢。

记不得是几年级了,应该是初中吧。有一年暑假去农科院什么研究所的果园摘桃。这种学农真是该多多益善啊!好像开始是顾军他们班先去的,闹不清为什么又把我们叫去了。好像只有男生吧!
每天到桃园先是吃桃,开始还找水什么的冲冲,后来会挑那干净的擦擦就吃了。等吃饱了,开始摘桃。反正是干会儿吃会儿。现在都在想,天下怎么有这么好的活啊!
都说,桃养人,吃不坏肚子。放开了了吃,能吃多少?我刚去的时候,最多能吃十几个吧。后来练的能吃二十几个。一班的孙国强的记录是能吃四十多个。
晚上大家在一间大房子里睡地铺。挺好玩的。

学滑冰。
初三。体育组好像是在什刹海买了一批旧冰鞋,于是冬天的体育课开成了滑冰课。自己到教具室挑一双合自己脚的冰鞋(全是花样鞋),那些鞋真是够破的。但老实说,如果没有那些鞋作为入门,好多人大概就永远不会滑冰了。
第一次上冰,摔啊!好像是十几个结实的跟头吧!回家后一个星期全身疼,好嘛!然后就差不多入门了。后来改换跑鞋,特别喜欢那种风驰电掣的速度感。
记的于伟身高马大,重心高。那叫一个摔啊,看的都有点儿心惊。

打篮球


打架这事,冯继欣和杨东说过的两次都和史继全、张运辰有关。我怎么还记的有另外一次呢?
我们班初中时有个漂亮女生叫陈淑芬(名字我记的不大清楚了),没上高中。有一段时间传闻她有三班的赵德宝相好。史继全等就经常当的她的面挑逗,大叫赵德宝的名字。记的有一次她恼了,大叫说想叫赵德宝就当着赵德宝的面叫,在这儿乱叫什么。一些男生就跟着起哄。后来是赵德宝还是陈叫来社会上的人来班里打架,好像还抄起凳子砸在了墙上。
我现在有点儿怀疑我把打架的事儿搞混了,是李常金那次吗?我想舒健应该记得。

 

我的周末 (19) - 09/26 - 09/27/2015

星期六
LA早上突然说要去妇科体检。帮她查了一下地图。
起来洗衣服,打扫卫生。做这样的家务,对我来说,一个人干无论如何都得半天(3小时以上)。我不知道如果我再老5岁或再老10岁,干这些家务会花多少时间?
中午吃完饭,收拾园子。现在的豇豆依然在不停地结豆角。
吃饭时看了大学足球,Michigan把BYU打了31比0。似乎走上了上升的通道。

然后跑步,4.5+ Miles。感觉挺好的,但跑完之后发现速度并不快。

LD回来挺晚,说排队花了很长时间。

晚饭做馅饼,还是有点费时间。

给妈妈打电话,中秋节啊。二哥三哥们都在,和他们聊了一会儿。

星期日
早上LA要和家里人视频,很早就爬起来。
之后就看中秋晚会直播。很晚才从床上爬起来。
早饭吃月饼。
之后出去买菜。
回来就下午1点多了。本来想吃完中午饭把楼梯的地坛洗一下。结果LA困了,要睡觉。只好把抽油烟机的滤纸换了一下,然后把冰箱的顶和冷冻室好好打扫了一下。看着干净的冰箱心里很舒服。把室内的花也整理了一些。

然后跑步,4+ miles。觉的有点累。

妇科医生给LA打电话,说X光结果有些不能确定,所以要再次照B超。说是有一些钙化点,还有阴影,所以需要用B超再看一下。下次预约的是10月9号。
心情有些郁闷。

晚上到外面吃的日本餐,算是中秋节的活动吧!
 

Monday, September 21, 2015

我的周末 (18) - 09/19 - 09/20/2015

星期六
去Riverhead 的Tanger Outlets。
这是我们家每年一定要去几次的地方。曾经试过几个不同的Outlets,最后还是觉的这是个最满意shopping的地方,尽管最少要开1小时45分钟。
早上7点多出门,晚上7点多回家。
不知为什么,早上开到那里就感觉不舒服,过了不久就有点头疼。后悔没带点止痛药。我以前不大会忘记。也许最近不怎么头疼了?回家马上找药吃,晚上又吃了一次。睡了一觉好像就好了。

做完饭吃完晚就不早了。
把衣服洗了。
晚上和妈妈说了几句话。

星期天
早上起来,完事后就去Costco。
回来就去8大道,吃饭买菜。

回来也3点多了。
给鱼换水,顺带着把园子收拾了一下。
然后跑步。4.5+ miles。虽然状态不好,结果还好吧。
回来就忙着做菜。孩子在家,总是要做的像样一点。
吃完把孩子送回去,回到家就快10点了。吃点水果,洗个澡,就挺晚的了。

Friday, September 18, 2015

面对老年的笔记(12)- 观察和思考(二)

想起了孝顺的问题。

很多人(好像特别是老年人吧)喜欢谈论孝顺,对那些孝顺的人赞不绝口。
我泼点儿冷水吧。
首先我不认为孝顺是一个人特别值得赞扬的人格特性,在某种程度上是其他特质的显现,比如悲悯。
我很愿意照顾我的父母,无论他们有没有困难,如果是我的兄弟姐妹呢,我当然也会,如果仅仅是一个熟人呢,我觉得我还是会,那么如果是陌生人呢,我相信我还是会。但其中实际上是有条件的,比如得在形势允许的情况下,只是如果是父母或亲属,会牺牲自己的一些条件,而陌生人则牺牲的较少。
所以我觉的是人的悲悯心的程度。比较有悲悯之心的人,会对他人更关心一些。

还有说什么“顺才是最大的孝”,真够扯淡的。

我们需要的是爱,那种比较博大的爱。

Monday, September 14, 2015

记忆碎片 8 - 中学(4) 学农

中学五年,我们好像是有过四年学农(哪年没去?为什么?)

中学的学农比小学的那次拉练似乎还有点儿意义,至少我们是走到劳动地点,扎下来,给农民多少干点儿活,而不是像小学那样,就是拉出来溜达一圈。
我那时的地理知识甚差(所以连地理老师是谁都记不住),完全记不住当时的路线,只是记的好像每次都是去平谷(?),哪个公社,哪个大队完全没有印象了。行军路线也没有印象了。当时就很佩服殷小尉等他们军人子弟对地理上的感觉。唯一学会的是,从路边上的大小水泥桩上的数字可以估计出离北京有多远了,如果细心的话,也可以算出走了多少里了。不过对几个地名倒是有了印象,像孙河,李桥,北务,大孙各庄等等,可能是多次走过/住过这些地方吧。
从分中走到平谷,也得走几天呐!学农拉练尽管比较苦和累,但不用上课,没那么拘束,而且离开父母过集体生活,其实对长大成熟是有好处的。另外就是同学间相互了解的也更多些。


行军时唱歌。行军时为了鼓舞士气,通常都在不停的念语录、喊口号和唱歌,而且不同班机之间还的拉歌。比较常见的拉歌是:“XX班”,“来一个”。“来一个”,“XX班”,唱后再喊,“他们唱的好不好?”,“好!”,“妙不妙?”,“妙!”,“再来一个要不要?”,“要!”,“呱唧呱唧”。歌嘛,就那些鼓劲的吧!
咱们张老师,那正经的女中音啊!还有路平,一开口,震倒一片。倒是不记的哪个男生唱的特别好。
有时路边上有个宣传队在唱歌、打快板什么的。热热闹闹的也就不觉得累了。
通常都事先知道当天的目的地,一路上见到当地人就问“XXX还有多远啊?”,一天不知得问多少遍。
不喜欢急行军,常常得小跑着。很累!
不喜欢夜里紧急集合,得在很短的时间把背包打好到指定地点集合。有的同学就事先把背包打起来,靠在背包上眯着,等紧急集合。

在村里学农,干的最多的是捡麦穗和拔草。记的也干过拔麦子,第二天手疼的不行。还是捡麦穗舒服。不过再累的活,比起插队的辛劳,真的算不上什么。

记的几件印象深刻的事:
生病。出门比较怕生病,不仅仅是怕缺医少药,可能更多的是孤寂和思念家人。有一次拉练我得了肠炎,把我们这些得病的集中到一个小屋里单独照顾,在那里昏昏沉沉地睡了几天,算是隔离吧。记的杨志同有一次拉练得了腮腺炎,好像也没隔离啊!

第一次拉练,我和李天林住在一起。有一天,我们抓了个青蛙,用刀子把肚皮划开了,见那心脏还在不停地跳动我们就用缝衣针扎那心脏,直至停止跳动。够残忍的!

也是那一年,不知什么原因,和张运辰起了冲突。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炕上,他竟然吓哭了(可能是看我真急了)。其实我试过他,他的力气比我大,我不一定能打的过他。

有一次拉练,史继全说他失眠(也不知是真是假),李天林给他维生素C,说是安眠药。第二天史继全说昨晚睡的特别好,说这药特别灵。

有一次我们住的老乡家的母狗刚生完小崽,护的特别凶。有天早上张老师来找杨志同,那条狗拼命地叫,吓得够呛。是不是就是冯老师说的那次啊?

有个学校的操场有个破篮球架,我们没事儿就在那里打篮球,有次人手不够,就让李贵安那拨少个人,他说行,但可以封篮。我们答应了。后来发现没法玩,只要投球,李贵安在篮筐那里一封,根本进不去。
 
记忆最深的就是,有一次摘棉花(还是给棉花打尖?)我们男生很快就干到地头了,觉得时间还早,看着好像山也离着不远,说不定那山上也有梨树呢?(还想着鱼子山呢!)于是一帮男生就快步朝最近的山走去,“望山跑死马”啊,可惜到了山边,发现这里没有梨,却有很多柿子树。但是柿子还青着呐,没法吃。看着时间晚了,就赶紧往回跑。当然还是晚了。一路上大家就琢磨着怎么编瞎话和老师说。我有点儿记不清编的是什么谎言了,好像是找地方解手,迷路了。反正众口一词,张老师居然信了。可很快就出了“叛徒”,老师气坏了,主要是当时杨志同,李贵安,杨东等班干部都在里头。我现在还记着我们在操场上坐了一圈,张老师用手指着我们,“你们骗我,你们骗我啊!.......” 。这印象太深了!!
鱼子山那次,不知我为什么没去。邬刚拿回那雪花梨,书包小点儿两个都装不下!

有一次拉练回家,本来说好的最后一站不接待了,于是领导们决定一气儿走回家。同时联系教育局派大巴士,先接女同学。剩下的就放开了步子往家赶。那次好像是一夜走了在80里左右。是这辈子在一天中走的最长的一次。

我的周末 (17) - 09/12 - 09/13/2015

星期六
说好了,今天去ZH家。
起来后,没什么大块时间做事情了。稍混了一会儿,就出门去8大道。因为LD前两天说大车的胎压灯又亮了。我查了一下,右后轮又被钉子扎了。说今天赶紧修了呗!
先去修车厂。其实前些日子刚修了右前轮。今天来了新手,钉子拔了之后,没记住。还跑到水槽那里去试,结果说没漏,就要打完气装回去。真够笨的。发牢骚,老大过来换了个人,当然是漏了。

然后吃午饭,买了点菜。买了一盒点心,包含了月饼。给他们带了两瓶红酒,一盒信阳毛尖和家里种的豇豆。

一年多没见了,话就比较多。一聊就聊到11点多。一瓶二锅头喝完,ZH吵着酒不够一斤,又开了一瓶(只又加了一盅,因为要开车 - 别误会六个钟头后我才开的车)。

回家都12点多了。
给妈妈打电话。还没吃饭?!二哥说头天晚上,MM给老太太带了本书,她看的较晚,早上就起的晚。

星期日
起来就晚。
打扫卫生。洗衣服。去美东买菜。
还能有多少时间?
跑步 4.5+ Miles。
回来休息一小会儿。就做饭吃饭。
晚上看了一小会儿Football。

希望早睡,实际睡的还是不早。

Tuesday, September 8, 2015

我的周末 (16) - 09/5 - 09/07/2015

劳工节长周末。

星期六
早上起来没打扫卫生,只是把衣服洗了。
趁着洗衣服,把厨房的柜门擦了几个。
然后去美东和Costco去买菜购物。
回来已经中午。吃了饭,把大车洗了一下。上次搬家弄得挺脏的,所以花了不少时间清理内部。
然后跑步。时间有点晚,只跑了4+ miles。还觉的有点累。

LD说晚上出去吃Buffet。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姐姐和三哥都在。妈妈出去唱歌了。还都挺好。

星期日
起来打扫卫生。
出去看了下金鱼,还是没有中意的。
烙了几张饼。
午饭后把前后院的草剪了。

跑步。本想着4.5 miles,结果竟然没坚持下来:先是中间停了一下,再启动腿很重。结果只能抄近回来。没到4.3 miles。想起来就是有点赶,出门时水没喝够,汗有点出不来。天气又不正常的热。

晚上把白掌分了盆。我挺喜欢这个白掌的,把前个搞死了挺不甘心的。希望能把它养成大叶子。

 星期一
Labor Day。
起来把前门的灯给换了。
又出去转鱼去。还是不行。以后不必去PetsMart了。

回来吃饭。
吃完就赶紧着清洗抽油烟机。洗抽油烟机是家务活中最不好干的,所以老是拖,结果越拖越脏,也就越难洗。

跑步。今天吸取教训,早准备,多喝水。虽然有点儿多,刚开始时,肚子还有点儿涨,但最后就不那么难受。4+ miles。

晚饭后,给鱼换水;擦地;擦柜子。够忙活的!

Monday, August 31, 2015

我的周末 (15) - 08/29 - 08/30/2015

星期六
昨天晚上姑娘回家了。我们预约了星期六洗牙。
早上起来,没洗衣服也没有打扫卫生,只是到园子里稍微收拾了一下。
11点出门,先去Emhurst 吃午饭。很少到那里,不熟,随便找了一家小铺子,吃了牛肉面。还马马虎虎吧,汤的酱油味太重了。
吃完饭,时间还早。就在附近转了转。
洗完牙,到Flushing 也四点多了。
她们先逛一下,然后做脸。

我就去买菜。

晚饭在鹿鸣春吃小笼包。质量下滑啊。

回家在278上堵车,到家快10点了。
给妈妈打电话。洗衣服,搞到快一点了·。


星期天
昨天睡的晚,今天起的就晚。
吃完早饭,收拾了一下。
姑娘起来说要吃疙瘩汤。趁她妈妈给她做,我把繁殖(水泡)的发财树种进盆里了,看看今年冬天怎么样吧!

孩子吃完,就去Costco 给她买些生活品。回来就两点多了。
跑步 4.5+ miles。天气很热,出了大量的汗。跑了不久,右腿髌骨突然疼了一下,试着慢走了几步,慢慢跑好像还可以,就小心翼翼的跑了下来,不敢发力。热身不好?

吃午饭。给鱼换水。清洁后院。

忙着给孩子做饭,想着让她早回去。
吃完就送她回去。回来时278还是堵了20多分钟。
晚上睡的晚。
 

Monday, August 24, 2015

我的周末 (14) - 08/22 - 08/23/2015

星期六
今天院里街坊节。我们没参加。但车得挪出去。早上没敢贪睡,爬起来就把车挪到院子外了。
洗衣服,打扫卫生。干完就12点多了。

跑步。4.5+ miles。在周三和周四做了“静蹲”的练习,想着把大腿四头肌加强一下。跑步时觉得有些累。要恢复这么久。还是要加强练习。

吃午饭。菜园子收拾了一下。秋天蚊子有点儿厉害啊!

小睡了一会儿。起来把头剃了。

晚上和妈妈通电话。保姆星期天晚上回。这段时间他们有些狼狈。


星期天
起来吃过饭后,说到Costco和美东去买东西。先到昨天停车的地方上车,一开听到了很奇怪的声音。于是在local路上转了一下,发现稍快一点就响。不敢开这辆了,换车去采购。
先去美东,买了些菜。最近家里菜园可以加些菜,所以不用买很多。
Costco的鸡蛋都3打$8.99了,真够厉害的。
逛完Costco,说到Path Mark买点冰淇淋,停下后LD又想看看厕所用的香水,就又在Target里转了一会儿。
Path Mark的冰淇淋真便宜。

回家仔细爬在车底看了看, 发现是一个铆钉掉了。找来以前买的,有点儿小(短),装上了,但总觉得不安稳。
吃中饭。给金鱼换水。
在网上查到Lowes 有卖的,就去看了看,买了几个备用。挺喜欢逛Home Depot 和 Lowes的。回来又到车底下看看,现在看上去还是挺结实的,就懒的拆了。以后再说吧!

回家5点了。热身。跑步 4+ miles。怎么这么累啊!出了好多汗。
回来晚了,晚饭也晚了半个钟头。

Monday, August 17, 2015

我的周末 (13) - 08/15 - 08/16/2015

一周四天的好日子过去了。

星期五
起来洗衣服。LD在家歇了两天,把卫生打扫了。洗完也差不多12点了。

去8大道。LD想看看有没有花架子(放家里瓷瓶)。所以到各个家具店看。还真在一小家具店看到了。讨价下来$80拿下(不便宜啊,比瓷瓶都贵)。
吃饭、买菜。回家3点多了。

跑步 4.5 miles。怎么这么累啊!天气也热。不是该秋天了吗?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保姆休假(妈妈有些不适)。姐姐在,和姐姐聊了一会儿。


星期六
昨晚没睡好。早上不想起。
吃早饭后。先在园子里收拾一下,然后把小车洗了。不是很脏,所以还不累。

早想做的事:
门口的栏杆有几处生锈(一定是上次没漆好),打磨了一下,又漆一层。本来想漆两遍,发现等的时间太长了。再看看吧!发现一定要稀释油漆。上次买的稀释剂真管用!
出门的水泥道的接缝处的材料已腐烂,老长草。找了几块厚的三合板重做了一下。
这样,今年夏天还算干了点事。

本来想着再去看看鱼,可发现腰有些不适,而且昨晚没睡好,就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起来给鱼换水。

吃完晚饭,休息了一会儿。跑步 4+ miles。还是慢。特别热!

Wednesday, August 12, 2015

记忆碎片 7 - 中学(3) 学工

学工学农学军是我们中学时代的教育内容。

从初一开始我们到大北窑的东方红医疗器械厂学工,该厂的主要产品是医用X光机。学工的时间在一个月左右。每天事儿事儿的挤公共汽车“上班”。
我第一次是在该厂的喷漆车间,当时的工作是“磨活”。我还真得解释解释这个词:当时的铸造零件是先在铸造车间浇铸出毛坯,然后砂轮打磨,再到喷漆车间抹腻子,干了之后需要用水砂纸将其磨光滑。而这所谓的“磨活”是在一个大木盆里放上水,用水砂纸打磨零件。磨好了之后先喷一层防锈漆,干了之后再喷所需要的漆。现在听上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当时就是这样。可以想象一下:一、每天8小时手泡在水里,二、每天8小时手拿着砂纸打磨零件,结果一定是手会被磨破。当时可以使用橡胶的手指头套,我不知道其他人怎样,我是觉得特别闷,基本上就是光着手,所以手指常常是被磨破的。我们无法和那些老师傅们比,人家多年干这个,手上有很多的老茧。一堆人天天围着木盆干活,可不就是东家长李家短的瞎聊呗。有一个师傅,常年脑袋上带个帽子,其他师傅就告诉我们,说他以前是当兵的,有一次跳伞,开始伞没有打开,虽然后来伞打开了,但把头顶上的头发吓没了。我们看那个师傅帽子下面的头发很正常,但从没看到过他摘下帽子。也就一直将信将疑。
我还记得当时该厂宣传队有一个什么女民兵的舞蹈,好像分中宣传队还学了去。这事鲁老师和老陕应该记得吧。
第二次在该厂学工我是在钳工车间,有点儿记不清了,是哪年也记不得了。好像主要是锉,和套扣。活其实都不忙。平时就是听那些师傅说那些很荤的玩笑。
我有点想不起来的是,我们当时吃饭是自己掏钱吗?

还有一次的学工是在房管局。那次把同学分开一组一组的。我记的我是和舒健,李永强一组。每天到居民家修房子。我们的工作是给那些瓦匠师傅们做小工,和泥啊、拿个勺子(不是吃饭的勺子,长把的)给师傅手上的泥板上上泥。师傅们在抹墙时,没泥了,就用抹子在板底下敲一下,我们就赶紧来上一勺。默契!挺逗的!
那是一个非常北京的环境。知道了不少老北京的习俗,也真是了解了不少劳动人民的生存状态。
老师们基本上是各个组跑,挺不容易的。

另一次学工是在六铺炕附近的北京无线电元件二厂(那是几年级啊?)。我的工作是给电阻“刻槽”。还得解释解释:碳膜电阻是在小瓷棍上用蒸发的方法覆盖一层碳膜,要生产不同的阻值的电阻,就要在小瓷棍上用砂轮片刻上若干圈以加大电阻值。当然这些都是需要机器设定的,我们的工作是把这些原始的电阻夹到机器上,让其转动,然后用手柄控制砂轮片“刻槽”。抬这个手柄的力度是该工作的关键,需要一段时间的练习。我当时和李天林一个小组,有一个小师傅对我们很器重,很快就教我们上手了。最后我们赶工还让我们上夜班,每晚給3毛钱夜班费。中间休息时,要不就在厂里瞎溜达,要不就找地方睡觉。我们要学工结束的时候,那个小师傅要去成电读书了(工农兵大学生)。

我的印象中我们还在校办工厂学过一次工。好像校办工厂开始是在北分校,后来搬到小经厂去了?那次在校办工厂学工是给X光机的脚踩开关上打眼和套扣。套扣是一个很烦人的活,不是活烦人,而是你总会把丝锥搞断,于是你就得看着师傅那不满的眼光和不咸不淡的批评,尴尬啊!


Tuesday, August 11, 2015

记忆碎片 6 - 中学(2) 中学老师们

我们是1971年春季(3月?)开始分中的生活,直到1976年春季(2月?)。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中学的第一天是怎样度过的。我觉的有点儿奇怪,要说是大事啊,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也许是太紧张、太混乱或不知所措?

我们班在初中是2班,高中是7班。我原来模糊地记得我们是四连的,后来记起来任俊杰的那个连是六连的。那我们应该是五连吧?有同学记得吗?

当时我们连的连长是南彦老师,指导员是沈雁邦老师。我们班的班主任是张老师,三班的班主任是史俊壁老师,四班(是陈卓和段晓他们班?)的班主任是张德美老师。一班(就是顾军他们班)的班主任是一个大个子女老师,好像是姓张?有谁记得她叫什么吗?当时好像南彦老师和她一起带一班。

我们班教室初一时是在中操场的东北角,我们教室西边的是实验室,我们这一排房子和北边一排房子之间有三、四个水泥乒乓球台子,课间大家常去抢占台子打上一小会儿。我们教室的东边是教研室(那时叫老师办公室?),再往东,就是厕所了。再往东北就是开水房和学校食堂。中操场的南边是学校礼堂,挺寒酸的一个礼堂。西边隔墙就是分司厅小学。一班在中操场东边的那个高台(像个亭子包个墙)上,三班在我们的北边,四班在我们西北但门冲着北。初二我们搬到北小院,前院东房,初三(还是初二下学期?)搬到筒楼,应该是北边中间偏西一个教室,高一(?我觉得)又到北小院,南房,直至毕业。前操场中间北墙前有一水泥台子,开大会就是主席台,旁边有个小小的播音室。鲁老师当年就时不时在该台上来一曲《北风吹》,《太阳出来照四方》什么的。原来分中的大门对着北分校,后来(大概在初三前后?)大门改到了六一鞋厂的对面,原来大门和传达室处盖了几间教室。
这些只是我的记忆,欢迎大家补充。

聊聊我们的老师吧:
先报告一个好消息:我在互联网上居然找到了北京市分司厅中学革委会宣传队全体教职工合影留念的照片(参看http://www.997788.com/pr/detail_auction_191_2536890.html),虽然是70年的而且不那么清楚,但张老师,徐老师,欧阳老师等可以清楚地识别。真有意思!












南彦老师:连长。年轻,冲劲儿足。指挥唱歌时手臂极有弹性。拉歌很有一套。她应该是教语文的。而且我们在校期间,她生了个孩子。
沈雁邦老师:指导员。政治老师。有着一付美声的好嗓子。说话慢条斯理,给人老谋深算的感觉。有修养,不易激怒。
李盈盈:
沈老师我记忆还挺深的,他是我入团介绍人
史俊壁老师:历史老师。(地理也是她教吗?我怎么想不起来谁教的我们地理?)厉害!那些折腾的在她的课堂上都比较安静。有两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一个是教历史时,说远古人在下雨时是蹲下把双臂举起护着头,所以人类现在的上臂的汗毛的方向向上(真的吗?)。第二个是教历史时提到“绿林”,把绿读成lǜ,李天林当时说应该念lù。史老师说我认为就应该是lǜ。但是第二天上课,上来就说,我回去查字典了,应该念lù。我立即对史老师和李天林刮目相看。可惜史老师很早就过世了!
杨东:
史老师对我的激励很大,那时候下午上历史课,大家都很困,不专心听。史老师吓唬大家,说下课时抽一个同学复述课堂讲的。结果两次,也就这么两次叫同学站起来复述,都叫的是我,我都复述得不错。被表扬。其实,真是老师的厚爱呀!
张德美老师:数学老师。我们背后叫她“长的美”。说她是大美人应该不会有异议吧。归国华侨(印尼?)。属于那种冷美人型的(美人是不是都比较冷?),很少见她笑。后来时间长了,见到她的笑容,实际上很甜美灿烂。
林葆庆老师:化学老师。基本上属于心直口快的那种,教起书来,认真,执着。有一次嗓子坏了,说不出话,还是哑着嗓子来上课。有件事至今记得:一次下午下课后,拿给我一道她认为很难的化学题,让我看看。其实我对化学的兴趣不是很大,看看觉的是挺难的,就回家了。回家又拿出来看看,觉的找到思路了,很快就解出来了。就又回到学校让她看。她看了特别高兴(像小孩似的),我也挺得意的。

英语老师:
最开始是梁麟安老师,也是印尼归国华侨。好像有个凤头牌自行车。老实的一塌糊涂。常被咱们班的几个淘气的孩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后来有个带眼镜,岁数挺大的,我记不住他的名字了(杨东:那位接梁老师的英语老师姓李,大约六十岁了,带个黑框眼镜。是外交部退休的。就他那时候我的英语成绩最好。后来苏老师让我和没兴趣。但李天林对苏老师最好。)。第一堂课,上来就一通英文镇镇咱们。英文美音特别重。但这个老师似乎对教书没什么热情,为人比较冷淡。好像很喜欢张慧英。然后就是苏鹏老师。那时感觉教英语的老师都好像和其他的老师不同。比如这个苏鹏,下雨的时候,他在鞋的外边再套个雨鞋。原来我想是不是外国人就是这样啊?现在一看,哪有啊!那时学英文每天早上念时态句子,像 I work. I am working. I will work. 等等等等。想来老师觉得这帮孩子也不学,对付吧!苏老师在台上讲课,一帮同学围着炉子烤火。他的态度是,只有你不影响我讲课,爱干嘛干嘛。
说到英语,不知大家还记的不:有一给咱们冬天生火的老头,一天居然说出 Where there's will, there's way (有志者事竟成)的英文,震倒一大片。后来听说老头是个右派(?)
杨东:
生活的那位老先生我记得,是个早晨我们看着他为我们生炉子,他说出那句英语着实让我一怔。我曾那个遇到过好几个这样的老人,对我很有激励。

数学老师:
张德美老师教的比较长。但是也有几个其他的老师留下深刻印象。史老师的丈夫(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了)曾经代过课,感觉是妙语连珠。那时他好像给借调到区教育局了。徐老师也给我们班代过课。甚至任俊杰都给我们班代过课。还有一个张(?)老师,老头,整天笑嘻嘻的,有的同学和他没大没小的。他常常出些难题,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大家做,如果做不出来,他就更得意了!这老头!
通常说,数学老师的脑袋都特别好使,反应也快。
杨东:
张德美老师对我的数学兴趣打击最大。初一的时候我的头脑对数学没有逻辑感,翻不过去那道坎,正焦灼的时候,张德美老师代几节数学课,替谁不记得了。我有想不明白的问题,就问张老师,结果张白了我一顿,说“上课为什么不好好听?混什么混!”这句原话至今难忘。当时自觉奇耻大辱。其实老师并不是对我有成见,只是看班上乱哄哄的生气罢了。可是这一句伤害的不轻啊!很多东西在学生时代如果越过一个心理障碍或思维障碍,可能上一个大的台阶。我那时候一次是这位张老师,一次是苏老师,给了我心里很大的阴影,若非,我也许是另一个人生际遇呀!哈!有点牢骚,不过真是我一直没说出来的一个“梗”。初三学三视图,是一位慈祥的长得圆圆的老太太教我们,也是退休工程师来代课的。不知哪根筋,我在数学课上边的特别积极,经常主动提老师上讲台做三视图的板书。 
殷小尉:
张德美老师严重打击过我两次。一次是我上课不听讲,尺规作图直线和弧线连接让我在黑板上作。我不会。另一次是我违反什么纪律了,说完不是挺积极要求如愿吗?怎么这样?庆幸的是没有因此丧失对数学的兴趣

物理老师:
欧阳老师:极有热情的一位老师。特别希望学生能学好。第一堂课就说,物理是什么,就是事物的道理。我听了后还真是挺激动的,想着将来能明白很多事物的道理。长大了才明白,不能搞明白道理的事越学越多啊!他讲速度和重力时,拿着粉笔在讲台上扔来扔去的。讲半导体、无线电时就要求大家自己组装半导体收音机,真培养出一拨电子高手。插队时陈春茂在村里粮食加工厂干,和他有一手修理收音机的本事不无关系。欧阳老师也故去很多年了。
李盈盈:
还有你们提欧阳老师,我想起来我参加一个物理小组,组装半导体,我装过一个管和四个管的
卞中天老师:这人不一般。传说中文革时斗他,说你想要变中国的天啊!他大呼,我名字是解放前起的,是要变旧中国的天啊!这家伙居然就在分司厅中学的简陋条件下,拉出了单晶硅(虽然我现在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干嘛用的),全校还开庆功大会,把那个单晶硅用红绸子包起来,放在玻璃罩子里,大家排着对上去看。别说,挺好看的。给我们上课时最大的特点是不擦黑板,把所有的边边角角都写上。实在没办法了,就叫一个学生上来擦黑板。他通常会叫那些“好”同学上来,让你觉得给他擦黑板是你的荣幸。所有的计算都不做,用一个三角啊,圆圈啊,方块啊代替。潇洒的不得了。

李俊谷老师:教农业基础。现在看来和自然、生物课有一点沾边。我们的那些光合作用/呼吸作用的知识就是在这个课里学的。现在种花种草什么的好像还有点用处。突然想起,她好像做过我们的年级组长。
敬德纯老师:音乐老师。传说她原来姓苟,叫起来实在难听,加了个反文就成敬了。厉害!有个女儿,在我们高中时,曾在北分校的后院里秀过钢琴。

体育老师:我们男生通常最崇拜的就是体育老师。
张宝赞老师:号称小拳王。还真没看过他出拳。教我们的时候,他已经不年轻了,所以倒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体育技艺,但威严在,谁也不敢乍刺儿。学农拉练的时候,他管后勤,觉得是个辛苦活儿,而且也真需要他这样镇的住的。
赵文虎(?)老师和巩国仁老师:篮球场上的金童玉女啊!我们那时喜欢打篮球,对他们真的是佩服的不得了。那巩老师和男的打,一点都不逊色。
陆沛(?)老师:像个老农似的体育老师。没看出有什么绝活。
小方老师:来的比较晚,大个,冰滑的很不错。
杨东:
那几位体育老师真是历历在目。赵文虎是专业队下来的,是北京青年队还是什么红旗队,巩老师也是专业的,上海人。我那是跟着打篮球,其实条件最不好,戴眼镜,上场摘下来什么都看不清楚,手掌又小。就是不愿半途而废,坐板凳也坚持。老师当然就不好意思伤我自尊了。其实蛮感谢他们的。

想起这些老师和当年的往事,真的就像眼前似的。
大家不妨都贴一点自己和老师当年的小故事,那样老师们的形象就更加丰满了。

舒健提供很多信息。非常感谢!


Monday, August 10, 2015

记忆碎片 5 - 中学(1) 我们的分司厅中学

我们在分司厅中学读的初高中,从分司厅中学毕业。
可是分司厅中学已经不存在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也会慢慢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不信,你随便找一个搜索引擎,查“分司厅中学”,得到的结果的一定是“分司厅小学”远远多于“分司厅中学”。
有点伤感!

在互联网上查了一点分司厅中学的历史:
北京市分司厅中学(东城区安定门内大街分司厅胡同14号),创建于1956年。
1972年创办高中。
1980年9月,北京市分司厅中学与北京市冶金局合办钳工专业职业高中班。
1984年市教育局批准为职业中专学校。
1986年北京市分司厅中学更名为北京市有色金属工业职业学校。
1995年经东城区教育局调整为独立设置的职业学校。
1997年经市教委批准北京市有色金属工业职业学校更名为北京市商贸外语职业学校。
1999年东城区政府将原"北京市商贸外语职业学校"、"东城商业学校"与"北京市财经学校"合并,校名仍定为"北京市财经学校"。同时被教育部审定为国家级重点中等职业学校(职高)。
2010年2月原北京市财经学校和东城区职业教育中心学校两所国家级重点中等职业学校联合组成“北京国际职业教育学校”。原分司厅中学旧址为该校安定门校区。
直到现在。

这些和分司厅中学没有什么关系了。
对于我们可能有点儿关系的是:我们的中学时代就是在那个地址上度过的。有点别扭,不是吗?
其实我们大概也并不那么关心分司厅中学,除了我们在那里学习的那段时间。无论如何,那是我们生命中的一段,有点值得记忆的一段。

我相信,现在地址上我们那个时代的痕迹已经不多了(甚至没有了!!),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怀着一点点希望,希望还能找到一点遗留下的无论什么。
不知哪位同学比较方便,有时间到那个校园看看。如果真还留下点儿什么的话,请拍几张高质量的照片发上来。也许将来的哪次同学聚会就以那里为起始点?

我最近在回忆,而且发现遗忘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很明确的指标 - 我老了,或者说我的心境有些老了。我并不想用力地压制它,比如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看/走,继续努力忘记那些忘也忘不掉的。
最近龙应台在香港书展有个演讲,题目是《我有记忆,所以我在》,且不论她演讲的内容,这题目就给人很多想象的空间。换个思考的方向,我失去了记忆,我就不在了吗?我们当然还在,但我们是不是就不完整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可我们的那些记忆有存在的意义吗?真是个好问题。如果特别严肃的回答,我觉得应该是没什么意义。这有点儿像我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的问题。这些记忆大约对于 我自己,或者我周围的很少一些人有一点儿意义或者说有一点儿意思。就是说当我们想起或谈起时,或笑或哭或沉思。这大概就可以说成意义了。


最近读了一本书《Still Alice》(中文书名是《依然爱丽丝》。有一部由该小说改编的电影,翻译成《我想念我自己》,这是书中Alice说的一句话:I miss myself)。这是一本描述一个患有“早发性老年失智(Early Onset Alzheimer)”的中年妇女的故事,书中对患者的心理描述相当生动,也算是比较励志的书。Alice 问自己,“我的过去正在消失,我的将来不确定,那么我该为什么而活?(My yesterdays are disappearing, and my tomorrows are uncertain, so what do I live for?)”

认知障碍症

我的周末 (12) - 08/7 - 08/09/2015

星期五
起床后,打扫卫生。收拾菜园。现在差不多两天有多半(大)碗小西红柿。黄瓜虽然吃不完,但今年种的不太好,感觉是水浇少了(天旱啊!)。把一个熟的南瓜摘了。

烙饼,吃中饭。就两点多了。

再出去看鱼,PetsLand 似乎进了不少红帽和琉金。等着进墨龙睛吧。

回来把最下边的楼梯地毯洗了。给金鱼换水。

LD说加班晚回。就不必着急跑步。4.5+ Miles。成绩也不错。

星期六
早起。赶到姑娘处准备搬家。车胎有点慢撒气。
不到10点到。帮她收拾。装了一车。
等到时间,LD 打电话,果不其然坐地涨价。LD 愤怒。结果就是自己搬。好在我全做好了自己搬的准备。只是装车时,没人听我的安排,结果效率不高。好像一共拉了五趟。
中午她们出去吃饭,我把床装上。
最后搬完5点多了。
然后还得装架子,钉信息板,装毛巾架(浴室)。还有电视连接。弄完快八点了。
姑娘挑了吃饭的地方。好嘛,仨人,就主菜,加上小费,100啊!贵了点儿吧!把搬家公司的钱给吃了.

回家10点多了。
给妈妈打电话,三哥在,聊了一会。
洗洗睡了。

星期天
起床晚 - 还是有点累啊!洗衣服。
然后赶到8大道把轮胎补了。
吃饭,买菜。

回来后又去Costco购物。
回家后时间也不多了,也嫌有点儿热。跑步挪到晚上。
小睡20分钟。

晚上8点半跑。4+ Miles。慢啊!还是累啊!


Tuesday, August 4, 2015

记忆碎片 4 - 小学(4) 同学

这部分基本上是无法写的。原因是同学们大多还在,很多还在朋友圈中。记忆中的不都是那么美好的,写多写少写坏写好都很难讨好。
但还是想写一点觉得该写的,不然呢?

文革开始后,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停课了。我们这拨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游荡在街上,直到1967年3月7日发布“复课闹革命”的社论和1967年10月14日“复课闹革命”的通知。这段时间我干什么去了我差不多已经完全记不清了,唯一清楚记得的是,在这段时间中我学会了抽烟 - 一个四年级的孩子!

复课后的学校生活我也基本上记不清了。但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四个:赵文,马坚,苏鸣和我在班里男生中被“孤立”了。孤立实际上是一种心理上的惩罚,让人不安。于是我们四个就成了一个小集团。每天下课后就聚在一起玩。小孩子能有什么玩的,多是你家我家的转转,城墙,公园也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去的最多的是景山和北海。为什么不去地坛或青年湖这样的公园呢?去过,但太乱。被城外的孩子“劫”过好几次,有一次还把钥匙链给抢走了,后来就越来越少往城外跑了。一个公园再好玩,天天去也就那么回事了。我们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在北海划船,当时应该是3毛钱一个小时吧,但得交2块还是3块的押金。我们这四个人中,马坚是“款”,虽然赵文是头儿。我印象中马坚应该是出钱最多的。想来应该是他的家境还不错吧 - 那时他家里就有电视。有一次风大,连工作人员都说不要划,但我们还是央求着划出去了。结果没划出多远,就险象环生,吓得就往岸边靠,为了不浪费那3毛钱,就在岸边风浪小的地方耗着。有一次在琼岛上不知是谁甩谁,反正是有人藏,有人找。在“琼岛春阴”上面一点的一个只有两个口的小院里,马坚被劫,把他的书包抢走了。大家极为沮丧,主要是觉得马坚无法向家长解释。后来有人(我印象中是赵文)说分小厕所后面那个小院里有一段废弃的生铁管。于是我们下午放学后,等学校人少了,就到那里去砸那个生铁管,把它砸成小块装在书包里带出学校。然后到卖废品的地方去卖废铁。别说,还真弄了点钱。不仅给马坚买了新书包,还剩了不少,让我们又划了不少次船。这事我记的特别清楚。

游泳是小学高年级夏天的主要活动之一。在什刹海。我不太记得什么时间和怎么学会游泳的了。记得一、二年级时就总到什刹海游泳池,虽然不会游,但猛子却扎的不错。就这么瞎扑腾,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蛙泳了,却又不会扎猛子了。真奇怪。后来又花了一段时间练回来。高年级时主要就是野游了。一帮同学,到前海的北岸,衣服脱了就朝小岛游,然后在小岛上玩一会儿。衣服谁看啊?想必是有不会的帮着看?谁不会游泳啊?!当然有时也花2分钱,有更衣室,淋浴和存衣服服务。游完了,慵懒地慢慢往回家走。常常在后门桥旁边的那个饭店灌一通凉水。手头要有点儿零钱的,也许买根冰棍什么的。

前几年回家在前海后海转了一圈。挺失望的。地方都在,味道却全然不同了。

还有一件算是比较大的事:十一组字。这是文革中最后一次十一天安门广场游行组字。好像还得挑那些“信的过”的同学。糊里糊涂的我就被挑上了。每个人在广场上都有一个特定的位置,根据要组成的图案,在信号旗升起的时候,举起不同颜色的花。练什么呢?先是练纪律,什么队列啊,行进啊,然后是坐啊站啊的。最后才给每个人发手册。我们学校远到快纪念碑了,基本上就是打底的,所以变化很少。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练了挺长时间的,还彩排过好几次。我记得一次彩排,大太阳天,一个女生咕咚一声就倒下了,一点先兆都没有 - 中暑了。给我们吓一大跳。
十一那天,记得天气还挺好的。我们偏东,所以厕所就在革命历史博物馆前面。早早就到了,坐在地上等。现在想起来也挺没劲的。我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感觉。
十点大会开始,那年西哈努克还在城楼呢。然后看着信号旗,举花,放花的。最后涌向天安门,根本顾不上看城楼,基本上是手推着前面的人,给自己留出一点空间,以免鞋被踩掉。往回走的时候,还是看到很多鞋。

Monday, August 3, 2015

我的周末 (11) - 07/31 - 08/02/2015

星期五
起来后,打扫卫生。
然后把前、后院的草剪了。这就中午了。
吃完午饭,再出去看鱼,还是没有收获。去Lowes和HomeDepot,想把主厕的洗手下水换一下。现在的看上去太旧了。在HomeDepot买到。买了个相对贵一点(金属)的。也买了一个小顶灯,换上看看效果吧。

回家后跑步,4.5+ Miles。破了两个记录,还不错。

之后就安那个下水管道,有点儿长,还得锯。花了不少时间。之后又把主厕的卫生搞了一下。

LD回家晚。我也很晚才吃饭。

星期六
早上起来吃过就急着奔女儿住处。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帮她把钉在墙上的东西全部拆下来,并将所有的洞堵起来。租房子就是这样,每次换房都得折腾。她还有两个锁要换,我早已把两年前拆锁的过程忘了,只好慢慢摸索。原来想,两个钟头最多了,实际四个多钟头,当然中午吃了点东西。
完后,女儿和我一起回家,说是给我过生日。回家六点了,饭还没做好,就出去跑步了。4+ Miles。有点热。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没他人在。寥寥数语。

星期日
说是给我过生日,免不得出去吃饭。在我的提议下,去了8大道的早茶。吵啊!
然后买菜,买蛋糕。现在的蛋糕真贵。

回家快两点了。我说别换衣服,把像照了。虽然是老一套,我想积累下来还是会有意思。

晚上要送女儿,只好大热天出去跑步。4+ Miles。还不错啊!这么热,速度也还不慢。

回来歇会儿,就得做饭了。
吃完就急着送女儿去Ferry。想让她早点回,早点歇。

LD定了搬家公司。有必要吗?

Monday, July 27, 2015

记忆碎片 3 - 小学(3) 拉练

在小学的记忆中,最后的拉练可能也是记忆深刻的事。在四十多年后,大概也只能隐约记住那刺激比较强的事件了。

拉练也是所谓备战口号下的一个行动。领导不会告诉我们他们是怎么想的,历史学家也讳莫如深或者无从说起。我们一帮小学六年级学生,需要拉出去遛遛?

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找到了这些文件。
中共中央/文件
中发一九七○(69号)


毛主席批示:照办。

林彪同志:
此件可阅,我看很好。请你和黄永胜同志商量一下,全军是否利用冬季实行长途野营训练一次,每个军可分两批(或不分批),每批两个月,实行官兵团 结、军民团结(“三支两军”的不在内)。大、中、小学(高年级)学生是否利用寒假也可以实行野营训练两个月;工厂是否可以抽调少数工人(例如四分之一,但 生产不能减少)进行野营练习,请中央各同志一商。

毛泽东

十一月二十四日

为此,林彪也于当天做了批示:

主席批示极为重要,我完全同意。现将主席批件送周、康及政治局同志一阅,并请商讨具体贯彻办法。军队的贯彻问题我已同永胜同志初步谈过,军委办事处正在研究。

林彪
十一月二十四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就是70年的年底到71年的年初去拉练的。朝东走,最远到了河北的三河。我那时对地名位置什么的没什么概念,所以基本上记不住去过哪些地方了。只好捡我记得一些碎片了。
根据各位同学的补充,特别是胡瑄玑的回忆:“我们拉练是1971年元旦后第一站朝阳通县之间的双桥公社。第二天我就去了后勤。最远到过三河县的唐回店乡、还翻了一座大山用了一天的时间、那时我在山下北边的村里等你们,记得中午看见了山顶的"小红旗"下午天都快黑了才到达。后来到了平谷县、走顺义往回走住过夭竺公社的大薛仁庄、走现在的望京最后一站住在东坝村。走东直门回到学校。” 我以东直门为起终点,在Google地图上用这几个点勾勒一下路径。很有意思。很有几个地方是有印象的,像李桥,北务,大孙各庄等。这次拉练只是六年级的,几个学校一起走。
























出去拉练,再怎么说也得做点准备。
优先考虑的是背包带,赶紧到百货商场抢购。然后是水壶,跟军用的比,难看的不得了。咱弄不到军队的,总想着弄个有点像的。那年头,沾军队的就让人羡慕的不得了:军帽、军装、军用皮带、军用胶鞋、军用水壶、军用雨衣,等等等等。我那时真的是羡慕死了!
最需要学的技术是打背包,三横两竖。不难啊,可有的人就是学了很久。
这是在小学唯一的一次拉练,也是唯一的就是出去转了一圈就回来的一次(中学的拉练都是夏天支农的,就是走到一个地方,扎下,干上若干天农活,再走回来)。我脑子中拉练就是背着背包走,基本上就是吃饱了撑的。可当时还真到不了顿顿都吃饱到得溜达溜达的地步,只能说,谁谁的脑子灌了不知什么液体了。

有几件还记忆深刻的事。
李常金得了砍头疮。以前没见过,在后脖子上,就是一大疖子。大到有小孩儿拳头大小。那时李常金走路时得低着头,以免衣服领子蹭到疖子。直到某天,疖子熟了,张锐帮着用手纸擦那流出的脓血。很多啊!一地的沾满脓血的手纸。现在想来其实是挺危险的。

出门在外,吃住相当重要。像胡瑄玑说的,有打前站的,其主要目的一是要给大部队找到合适的住房,二是准备饭。这其实是复杂而且困难的。我想好在这在当时是件大事,各级政府也不得不大力支持。我们到了宿营地之后,有班长什么的去领那些号好的房子(通常就是打前站的用粉笔在门上写上什么)。住进之后,先得搞好“军民关系”,得做到“缸满院净”。走了半天,还得抢着扫院子,挑水什么的。想想也挺不容易。有一次住在一个回民村,真干净,根本用不着我们打扫。印象深刻!
我们基本上不用做饭,常常是端的大盆去打饭。好像有一次,把面发下来自己做,做饺子?记不清了。做过饭之后,炕头就没法睡了,热的厉害。
唯一不好的记忆是,拉练回来招上虱子了。回来后衣服得又烫又晒的,很麻烦。

女生这边据同学回忆的趣事有:阮青老师和同学们住在一新婚夫妇的新房里,结果把新炕给睡塌了; 一次女生住的房子里有个棺材(寿材),结果要求老师换房。

拉练拉练,就是走路。所以故事该多是在走路。可我怎么记不得有什么特别精彩的故事了。
走路的过程多是唱歌,念毛主席语录和诗词什么的,什么“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还有不少顺口溜,比如“苦不苦,想想红军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路边上时不时有个宣传队什么的,唱个歌,说个快板什么的。
那时年龄小,累是累,但睡一觉就好了。感觉上还是挺快乐的。

紧急集合。通常都是在夜间,要求大家在尽可能短的时间,起床,打好背包,到指定地点集合。然后黑不溜秋的再走上一圈儿。好像通常都知道当晚要紧急集合,所以有的同学就不睡,把背包事先打好,靠在背包上等着紧急集合。我好像没这么干,因为我背包打的很快。

拉练是第一次过集体生活,说起来对生活的自理以及和他人的相处都是有一定好处的。

我的周末 (10) - 07/24 - 07/26/2015

星期五
起的不晚。
吃完早饭,先清扫地下室,把一面的墙收拾出来。然后用以前剩下的漆刷墙。先刷了一遍。
其实是想着买个跑步机,先把一面墙刷出来,将来动静会小一点。
刷完了都12点多了。

出去看看金鱼。想着再买两条墨龙睛。跑了一圈,实在是没有合适的。
回来吃中饭。
完后,打扫卫生。

都5点多了,出去跑步。4.5+ miles。还不错。

LD说加班,回来晚。于是再刷一遍,正好把漆用完了(实际上小桶里还有 Egg-White,还有不少Semi-gross)的。

晚上姐夫微信说姐姐在妈妈家。我以为有什么事呢。给妈妈打电话,没事。一切都好。

星期六
早上起来,洗衣服。
打扫地下室昨天留下的凌乱。
收拾园子。

然后跑步。 4+ miles。
她们约好5点在Flushing 去做脸。早早就出去了。

路上堵车。她们做脸,我去买菜。

然后晚饭。

回到家已经9点半了。
因昨天已打电话,今天就没给妈妈打电话。

星期日
他们说要去Mall转转。我知道目的之一是给我买点生日礼物。我对生日礼物这些真没什么兴趣。

趁着她们不在家,赶紧把Shelter 里面的架子做起来。做完之后,把该挂的挂起来。真的整齐干净多了。很满意。

给金鱼换水。

晚上姑娘说要回家早点,就早做饭。
从园子给姑娘摘黄瓜和小西红柿。挺好的。

送姑娘回来,9点多了。
挺累的。

Monday, July 20, 2015

记忆碎片 2 - 小学(2) 防空洞和安定门

上次写了小学老师们。这是最容易的部分。无论小学中学,老师的地位至高无上 - 孩子多半还是跟着老师转的。

后面的记忆就更碎了。

备战备荒为人民。
1969年中苏关系紧张,还发生了珍宝岛战役。毛泽东提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口号。后两条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前一条,大概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记忆,不说百分百,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挖过防空洞吧。
这件事本身是荒唐的,但其中的过程多半是欢快的。
分小的防空洞是在北操场,好像是从东北角那个有软梯、爬绳、秋千的架子那里开始。冬天地冻了,就用凿石头的铁钎和大锤把冻土层打开。男老师,特别是体育老师们大显身手。像张晓旭、刘亚红这样比较壮实的男同学也可以抡两下锤子。工地上基本上是欢声笑语的。
我那时最大的烦恼是家里没有铁锹。每次劳动就得到院里其他人家里去借。
对我们(以当时的年龄)来说,挖防空洞还是有点困难的,特别是壕沟挖深了以后。我印象是我们采取了接力的方式:上面的开出一小块平台,下面的人把土扔掉这平台上,上面的再往远了扔。我们有的是人啊!
壕沟挖好后就是砌墙和砌拱顶,这都是技术活,小娃娃肯定是干不了的。可砌墙需要砖啊!哪找砖去啊?发动群众吧!我是没地儿找砖去,又不敢去偷!是不是当年大炼钢铁也是这样?
于是想到了烧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分小和小经厂小学刚刚合并不久。在小经厂小学一进大门处建了一座砖窑。
烧砖需要柴(煤?)、砖坯:
再发动,我们家也没有柴禾,除非把家具劈了。到处寻摸吧。居然就有寻摸到棺材上的。我就曾经在地坛附近(如果我记忆不错的话,应该是地坛以南,护城河以北)看一拨人(实在记不起是什么人了)去挖坟,说起来不是刨人祖坟,而是要那棺材的木头。我就是一纯粹看热闹的小孩儿。没敢往棺材里头看,只是觉得用镐头撬开棺木的一瞬,特别的臭。那些人争抢的是棺木。现在想起,是不是里头有陪葬品?
砖坯需要黄土,于是大家把目光对准了城墙。于是北京的城墙就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大部分消失了。 我作为北京安定门附近城墙拆除的参加者之一,至今仍有着强烈的负罪感。





























安定门城墙和城楼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印象鲜明生动。
文化大革命停课期间是我在安定门城墙附近徜徉了最多的时间。我去的最多是城楼,那时瓮城应该不存在了。印象中公共汽车是从城门中进出的。 我们上城墙多半是城里靠城楼西边一点儿,有一段城墙有些坍塌。还有一处就是箭楼东的马路边上。但其实那时我们已经可以从很多地方上城墙了。在城楼里转来转去,上上下下是最开始的活动,我们曾爬到最高层(那时已没有楼梯什么的,就是找地方往上爬),箭楼也是。当时箭楼北面挨着城楼还有人家居住,我们有时就从箭窗往人家院里扔小石子儿,招一顿臭骂然后慌不迭的逃跑。那样比较刺激吧!
后来有一段迷上放风筝,就天天跑城墙上去放,一是风大,一是没电线。当然,那时我们的风筝只是“屁帘”而已。
有一段时间号称探险,在雍和宫附近的城墙上发现一洞。深。再来带上手电,走了相当一段,不知是不是到头,有一裂缝,可见阳光。
再有就是护城河边上捞小鱼。河南河北的骂架,扔石头。
孩子的生活该是这样?

回到烧砖,缺黄土就到城墙挖。家里有个小车什么的,就用小车往回拉,没有的用书包一包一包的往学校运。
有了黄土,就开始做砖坯。先把黄土用水泡,之后就摔打(这是不是像和面一样,揉的劲道了?)。在坯盒里撒上沙子,黄泥高举过头将泥巴狠狠地砸进坯盒,然后用铁丝做成的弓子刮掉多余的泥。将坯盒轻轻翻过来,将砖坯倒出,阴干。做砖坯这活是个累活,插队的经历也证实这点。我只是试着做过砖坯。据说学生摔出的砖坯质量不行。
砖坯出来了就得晾。地方不够,再加上天气,于是又发动大家,把砖坯拿回家,在炉子边上烤。有的同学烤的太厉害了,都烧红了。

在到城墙挖黄土的过程中,发现城墙有那么多的砖。于是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开始了疯抢,特别是那大块的城砖。 那些大的城砖别说小孩,大人无论是扛着还是抱着也走不了多少步。那些家里有个小车什么的就神气了。我隐约记得抱着砖一点一点地往家蹭。老实讲,我对我是否做了这件事是怀疑的,因为我觉得我根本就抱不动。我曾经在马路上看到有人用绳子拖着城砖走!
当时分小和太阳宫公社有着学农的关系,校方出面向他们借马车,结果是马车可以,牲口不行。特清楚的记得一次夜里,牛广聚“驾辕”,一帮小学生“拉套”,一片欢声笑语,后边的人往下压,结果把牛老师吊在半空。乐死了。

就在这欢乐声中,安定门城楼消失了。

1969年拆的安定门,应该是秋季。那年我们12岁,就是小学五年级。

在网上查到一点安定门城楼的历史:
安定门的修筑工程和其他城门城楼、箭楼一样,也经过了几个阶段。大体情况是,洪武元年(1368年)明军攻克大都后,相继废大都北城墙安贞、健德二门缩城 5里修筑新北平府新城垣,更名安定、德胜二门。到永乐七年(1409年)曾修北城垣和城楼。最后完成城墙包砖和安定门城楼、箭楼、瓮城及闸楼工程的是正统 元年至四年(1436年至1439年)。


我的周末 (9) - 07/17 - 07/19/2015

星期五。
地板刷完了。好像不该那么忙了吧!

吃完早饭,打扫卫生。
因为还剩了一点漆,所以把主卧的一块没刷好的一块又打磨了一下,再把最后的一点漆用了。

吃完午饭,收拾园子。给金鱼换水。小头死了(可能死了两天了,藏在绿萝下面)。要是早发现,可能还能缓过来。

跑步 4.5+ miles。Nike Running不准啊!

星期六
上午下雨,下午开始热了起来。
先把菜园子收拾了一下。
中饭前跑步,以免下午太热。4+ miles。

吃完午饭,终于开始把厨房的瓷砖的grout (溜缝)做了。不仅仅为了水管裂的那几块,把靠窗和灶台边上的都盖了一下。地下室厕所也做了一下。
真够热的。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只7分钟,她就挂了。

星期天

吃了早饭后去8 Ave 买菜。
回来就3点多了。
体感温度超过了100度。

小睡了半个钟头。

把泡的西红柿种到花盆里(地里的老不熟啊!)。
开始考虑把shelter 里的墙挂做起来。锯出木条了。下星期应该完成。

晚饭有点晚。吃完歇了会儿。然后跑步 4+ miles。晚上也差不多90度啊。这种天气下能坚持就是很大的成就。跑完都10点了。

睡的晚。


Monday, July 13, 2015

我的周末 (8) - 07/10 - 07/12/2015

星期五,不敢太晚起。

头天晚上,已经把客厅的位置腾出来了。
吃完早饭,就开始打磨。磨完就12点多了。
做、吃午饭。
然后清扫,补缝和坑。再清扫。 干完3点了。

跑步4.7 miles。成绩还不错。

LD送短信说加两个小时班。
决定先刷头遍。干完头遍快8点了。有点儿晚,光线不是太好。好处是余下两天的活比较舒服。

星期六。
吃完早饭刷第二遍,也不必着急。
刷完差不多1点了。
中饭前跑步。热,也有点累。只跑了3 miles 多一点。 好像有一点中暑的感觉。

吃中饭。
给金鱼换水。发现小头炸鳞了。其实上个星期就发现了。还以为珍珠鳞呢!真可笑。放入盆里试试吧!都说不好办。

收拾菜园子。

晚上给妈妈打电话。

星期天。
吃完早饭,把家具归位。算是了了一件事。
客厅刷了比较好。原因:
1. 刷完第一遍后要再打磨
2.漆应该调的薄一些,这样气泡少
还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去商店买菜。
中饭。
4点多才开跑。4+ miles。比较慢。能坚持下来就好。
 

Tuesday, July 7, 2015

记忆碎片 1 - 小学(1) 老师

最近加入了小学同学的微信群。
把相册中小学同学的照片扫了出来。发到群里。一片叫好。

看着那四十多年前同学的只言片语,感到了自己那时的记忆实际上早已经碎片化了 - 我可以想起一段一段的印象深刻的事件,但没有整体和连续的记忆。
记忆有时是蛮奇怪和有意思的。多数同学已经记不起照片中同学的名字了,我把名单附上,一片哗然。其实我只是在我还能记起的时候(很久以前了)把名字写下来而已,不然我能记起多少呢?但我的记忆依然不错,因为很多人,即便告诉名字,也没有印象了。

我们老了,而且迅速地以我们想不到的速度继续老去。我们的记忆也在迅速地失去。

我们的那些记忆有存在的意义吗?真是个好问题。如果特别严肃的回答,我觉得应该是没什么意义。这有点儿像我活在世界上有什么意义的问题。这些记忆大约对于我自己,或者我周围的很少一些人有一点儿意义或者说有一点儿意思。就是说当我们想起或谈起时,或笑或哭或沉思。这大概就可以说成意义了。所以对这个世界,对其他人我们的那些记忆完全是无意义的。

我为什么现在想把一些记忆写下呢?
很多年前,我就和朋友(也包括我的家人)说,尽可能多照相,十年二十年后一定会发现这些照片非常有意思。以我自己的经验、朋友的反馈和这次发到群里老照片的反响,我觉得我是对的。如果可能的话,向你的父母、亲戚、朋友和同学寻找你早先的照片吧!放心吧,那带给你的惊喜一定超过你的想象!
以现在生活条件,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尽管我们在生命的旅途上已经走了一多半了。我有点儿相信我生命最后的十年非常可能很多时间是生活在回忆中。没错,有点可怕。更可怕的是,我那时的记忆可能已经很不好了。只能记起那些非常“刺激”事件的片段了。我想那时我现在写的对于我来说就有“意义”了,不是吗?

好吧,就这样写些印象深刻的片段吧。

先说老师吧。
我之前记忆中,何淑环老师教到2、3年级,毕业前一直是程一正老师。
那天白元龙提起最早是高老师,隐约记得是有这么个老师,教我们一年级。瘦瘦的,严厉,很少有笑容。再就没其他印象了。有同学提醒我们背后叫她“高鸡脖子”。

何老师。年轻,不漂亮。没有什么好印象,也没有什么坏印象。好像是梳着两条长辫子。应该是语文老师。我们背后叫她“何大拿”。为什么这么叫她呢?
文革期间好像是和一位军宣队的人结婚了。这TMD算什么?

程一正。教我们挺长时间。也基本上是既没好感也没恶感的一位。我从小就不爱说话,老师大概也不大会注意我这样的。
那时我们被要求写日记,其实这挺好的(要是日记留下来,我们还需写什么回忆?),可讨厌的是日记要交给老师批改。让别人看的日记怎么写(可日记最终不是都被别人看了?!),瞎胡诌呗。看看老师喜欢什么就想办法说什么(那时“好”日记还会在全班读,我靠!!)。我印象中我得到最多评语的是:字太乱! (程老师的字好像不错啊!)可能我真是写不好字,也可能是让老师把我的自信完全打掉,我现在的字也不怎么样。倒是想着退休后练练大字,其实没什么难的,写多了,熟了,自然顺眼。记得有一次我抄了(其实还是改了点)一点小学还是中学的范文,让程老师大大地鼓励了一番,在全班读了。尽管挺高兴,但心里还是打鼓,怕被发现了。好在那时信息不通畅,老师大概也没那么敬业,没发现!
程老师也年轻,好像结婚不久。合照中马京梅手中的孩子就是他的。我们去过他家,也见过师母,只是完全无印象了。男老师,年轻,似乎比较容易和我们这些男生混,家里有个事儿什么的也可以帮上点儿忙,虽然我们只是小学生。
隐约记得程老师会武术,这往往对男孩子比较有威慑作用。我自己可能唯一有点崇拜他的大概就是这个了。小学老师能让学生崇拜大概也不容易。男老师大概也容易喜欢体育什么的吧,记得每年冬天都长跑。那时真不喜欢跑步,哪像现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程老师和分中的学生打架,就在北操场。分小分中的很多学生看,架打了挺长时间的,也没分出个胜负。当时的心情现在想来挺奇怪的,一是觉得居然中学生可以和自己的男老师打成平手,蛮兴奋的,另一是希望老师脆胜,可惜没有,心揪了很久。

再有就是体育老师。
老吴头、小吴头。老吴头已经说不出什么了,好像足球教的不错,因为在我们之后好像把分小的足球带到全国第六。小吴头就一个字:帅。我现在觉得他应该抹了不少的油吧。就我所知,小吴头兵乓球、篮球都打的好。因为庄则栋出自分小,所以那时分小就有12个标准球台,这在当年的小学可不多见。我们年级的常洪(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名字的话)最后好像打到北京青年队。
还有一个女体育老师,李凤葛(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写,是这个音),号称是庄则栋的同学,健硕,我们背后叫她李大屁股。文革开始后改名李红。

然后是美术老师。孟毅,潇洒、俊朗。文革中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其实和他母亲有些牵连)。印象最深的是他打乒乓球时的“海底捞月”,然后甩一下大背头,潇洒的不得了。还有一个牛广聚老师,矮,敦实。文革后调中央美院了,好像是一幅画得了全国级的奖。

刘秀玉。历史反革命。疯子(被打的?真的假的?)。记忆的碎片定格在一次批斗会上,郑XX等使劲撅她,把她的胳膊撅折了。这该是忘却的,却始终抹不掉。

还有一位姓左的女老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年纪已经不小。她有一次上课时可能是说秃噜嘴了,我记不清她说的是什么了,反正在当时属于“反动”的,当然立即被抓住,教室里乱成一锅粥。情急之下,她哭着给同学跪下了。我记不得最后的结果了。但那白发苍苍、泪流满面的老太太跪在一群屁也不懂的孩子面前的画面,真是在脑子中深深地刻下了,终生难忘。

当然也有很多温馨的记忆。
复课后,父母在干校,大哥、二哥和姐姐上山下乡,三哥在分中。我猜我们当时最令父母头疼的是吃饭问题,我们曾经在各色各样的食堂包过伙,记忆比较深的是,交道口百货商场旁边的那个饭馆,交道口南不到北兵马司的一个小饭馆,小经厂和分司厅交口的街道工厂食堂(这个好像最长)。
还有一段在分小老师食堂吃晚饭。为什么只是晚饭,我记不清了。分小的老师食堂主要是为单身老师的,偶尔也有一些回家晚的老师或吃饭或买点食物。当时的厨子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妇女,大家都喊她大师傅,我也就随着大家这么喊。我那时常常挺早就到厨房,帮着她干这干那的。一边干活,一边聊天。虽然不记得我们聊什么,但一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想来这可能和当时比较缺乏母亲的关爱有点关系。
来吃饭的老师总是多多少少和我聊一会儿。我就一遍一遍地告诉他们我为什么在这里吃饭。一听到我的名字,就开始说谁谁谁是你的什么什么(我们家兄弟姐妹名字前两个字是一样的),之后就是评论说我大哥怎样的淘,我二哥怎样的拧,我姐姐怎样的学习好等等等等。看起来,老师们多半记住的是那些有特点的孩子,无论是讨厌还是可爱,也无论是聪明或是愚笨。另外我们其实并不容易从老师口中听到对自己的评论,反倒是旁人可以听到这些评论。

Monday, July 6, 2015

我的周末 (7) - 07/3 - 07/5/2015

国庆长周末。

星期四
不早起,打扫卫生,洗衣服。收拾园子 - 主要是打尖。然后把前院的草剪了。虽然小,也得花时间啊。

去八大道买菜,吃午饭。
回来快四点。

跑步,4.64 miles。新纪录啊。速度10'48''/mi。还不错啊!

晚上收拾行李。

给妈妈打电话。没别人,没什么话。

星期五
早起。想赶5:49am的公交,好像似乎是取消了,直到等到下一班6:29am,结果没赶上7点的船。下了船,叫了出租。虽然晚了点儿,还好吧。

第一个是Secret Cavern,在Albany附近。非常非常一般。倒是下雨没影响。

第二个是Watkins Glen State Park,在finger lakes附近。早就听说过,也想着什么时候来一趟。真还不错。顺着溪流峡谷往下走,景色蛮独特的。只是有点儿下雨,而且也有点儿晚了。

不知谁惹司机,故意慢慢开。结果又在路边的service area吃饭。真恶心。
到旅店小10点了。


星期六
一早去Letchworth State Park。号称美东大峡谷。多数人去rafting。我们顺着峡谷走到 Lower Falls。景色还不错啊!

然后奔康宁玻璃中心。去过这么多次,就没进去。
吃饭时竟然碰到 LGQ 一家,真是太巧了。LD竟激动的摔了一跤。

3:35pm 上车往家赶。到Chinatown快10点了。
到家11点半。


Monday, June 29, 2015

我的周末 (6) - 06/26 - 06/28/2015

夏天来了,四天上班。

周末刷客厅地板。

星期四。不能睡懒觉。早上LD走之前让她帮我把柜子搬了搬。这个周末只能干一半。
吃完饭开始打磨。砂纸不够好,挺麻烦。快12点算是差不多了。
到Home Depot买漆,结果Targee店里居然没有,我星期四才查的呀。好在帮我问了,说Forest Ave的店里有。出门也没带手机,摸着走吧。车堵的厉害。怎么这么多的闲人啊!进了店直接买漆,付钱就走。
到家也2点半了。做饭吃饭。
然后填缝,这次用的Woodfiller,证明是败笔,还是得用patty。
跑步4+ mile。
LD说要加两小时班。于是先打扫地板 - 先扫,在擦。尽可能减少砂子。


星期五还是不能睡懒觉。
刷之前先贴好墙边的胶纸。然后在仔细扫一遍。

开刷。慢慢来吧。
刷完一遍已经12点多了。
把小凳子刷了一遍,效果特别不好。

休息了一会儿。做饭吃饭。
之后把后院植物整理了一下。把后院的草坪剪了。

跑步4+ miles。

晚上把楼梯扶手又刷一遍。

给妈妈打电话。没有其他人。说不了几句。

用woodfiller把小凳子的外表盖了一遍。这次不太成功。


星期天。早起。继续刷。
美东超市购物。Costco购物。
觉得回来做饭太麻烦,就到McDonalds吃了。

回来小三点了。
在外边把小凳子的外表打磨。再刷一遍。

跑步4+ miles。挺累的。

晚上把楼梯扶手刷了一遍。最后一遍?

本想晚上把鱼缸换水,有点儿太累了。星期一再说吧。

Wednesday, June 24, 2015

读《Still Alice》

读这本书的起因是LD在飞机上看了电影,想着我对妈妈的Alzheimer的关注,给我推荐了。我在网上很难找到电影,就转而找来这部书。

在书的最后和作者Lisa Genova 的对谈中发现, 居然她也是因为看到超过80岁祖母患有Alzheimer症而导致她想了解这病症的一些知识。她想从一个具有Alzheimer症病人的角度来看。所以她选择早期的(early-onset)Alzheimer的病人 - Alice 来演示 Alzheimer是如何慢慢恶化的。
我想不同的读者应该有着不同的阅读动机,比如想对该病的了解;想对真实病人表现、想法的了解; 想自己应该怎样做如果家里有这样的病人;想着病人和病人家属的伦理....。简单的把它当成一本小说大概不是那么引人入胜。
不过我非常地被感动!

做点摘录和评论吧。


Her mother had comforted her and told her not to be sad for the butterflies, that just because their lives were short didn’t mean they were tragic. Watching them flying in the warm sun among the daisies in their garden, her mother had said to her, See, they have a beautiful life. Alice liked remembering that. 
 Alice的母亲和姐姐在她大一的时候出车祸过世。这可能是她心中很大的痛点。Butterfly也是颇具意义的,在书尾John(Alice的丈夫)找到她母亲的蝴蝶项链,并给她戴上。



   Being diagnosed with Alzheimer’s is like being branded with a scarlet A. This is now who I am, someone with dementia. This was how I would, for a time, define myself and how others continue to define me. But I am not what I say or what I do or what I remember. I am fundamentally more than that.
   I am a wife, mother, and friend, and soon to be grandmother. I still feel, understand, and am worthy of the love and joy in those relationships. I am still an active participant in society. My brain no longer works well, but I use my ears for unconditional listening, my shoulders for crying on, and my arms for hugging others with dementia. Through an early-stage support group, through the Dementia Advocacy and Support Network International, by talking to you today, I am helping others with dementia live better with dementia. I am not someone dying. I am someone living with Alzheimer’s. I want to do that as well as I possibly can.
  Please don’t look at our scarlet A’s and write us off. Look us in the eye, talk directly to us. Don’t panic or take it personally if we make mistakes, because we will. We will repeat ourselves, we will misplace things, and we will get lost. We will forget your name and what you said two minutes ago. We will also try our hardest to compensate for and overcome our cognitive losses.
  I encourage you to empower us, not limit us. If someone has a spinal cord injury, if someone has lost a limb or has a functional disability from a stroke, families and professionals work hard to rehabilitate that person, to find ways to cope and manage despite these losses. Work with us. Help us develop tools to function around our losses in memory, language, and cognition. Encourage involvement in support groups. We can help each other, both people with dementia and their caregivers, navigate through this Dr. Seuss land of neither here nor there.
  My yesterdays are disappearing, and my tomorrows are uncertain, so what do I live for? I live for each day. I live in the moment. Some tomorrow soon, I’ll forget that I stood before you and gave this speech. But just because I’ll forget it some tomorrow doesn’t mean that I didn’t live every second of it today. I will forget today, but that doesn’t mean that today didn’t matter.

这是Alice 已经病的比较重但还算清醒的时候,给一些专家们做的讲演。是本书的高潮之一。这也是书名的原因之一?(用了很多still)
非常精彩的演讲。
Good morning. My name is Dr. Alice Howland. I’m not a neurologist or general practice physician, however. My doctorate is in psychology. I was a professor at Harvard University for twenty-five years. I taught courses in cognitive psychology, I did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linguistics, and I lectured all over the world.
早上好,我是爱丽丝.豪兰博士,不过,我并不是神经科医生或全科医生。我的博士专业读的是心理学。我在哈佛大学当了二十五年的教授。在那期间,我教认知心理学的课程,做语言学方面的实验,还经常去世界各地演讲。
I am not here today, however, to talk to you as an expert in psychology or language. I’m here today to talk to you as an expert in Alzheimer’s disease. I don’t treat patients, run clinical trials, study mutations in DNA, or counsel patients and their families. I am an expert in this subject because, just over a year ago, I was diagnosed with early-onset Alzheimer’s disease.
不过,今天,我并不是以心理学或语言学专家的身份,而是作为阿兹海默病的‘专家’来这里向你们做演讲的。我不接诊,不做临床试验,不研究基因变异,也不为患者家属提供建议。我之所以是这个领域的‘专家’,是因为就在一年前,我被查出得了阿兹海默病。
I’m honored to have this opportunity to talk with you today, to hopefully lend some insight into what it’s like to live with dementia. Soon, although I’ll still know what it is like, I’ll be unable to express it to you. And too soon after that, I’ll no longer even know I have dementia. So what I have to say today is timely.
我很荣幸今天能有这个机会,跟你们一起分享我对于痴呆生活的些许经验。虽然我以后绝不会缺少这类经验,但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失去跟你们分享的能力了。紧接着,我甚至可能再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得了痴呆症。所以,今天的话,我必须得说,刻不容缓。
We, in the early stages of Alzheimer’s, are not yet utterly incompetent. We are not without language or opinions that matter or extended periods of lucidity. Yet we are not competent enough to be trusted with many of the demands and responsibilities of our former lives. We feel like we are neither here nor there, like some crazy Dr. Seuss character in a bizarre land. It’s a very lonely and frustrating place to be.
处于阿兹海默病早期的我们并非一无是处。我们不是没有语言能力、提不出有价值的看法或保持长时间的头脑清醒。然而,我们无法继续承担生活中的各种要求和责任了。我们感到无所适从,就像苏斯博士笔下的人物那样,来到了一片怪异的土地上,这是一个孤单而绝望的世界。
I no longer work at Harvard. I no longer read and write research articles or books. My reality is completely different from what it was not long ago. And it is distorted. The neural pathways I use to try to understand what you are saying, what I am thinking, and what is happening around me are gummed up with amyloid. I struggle to find the words I want to say and often hear myself saying the wrong ones. I can’t confidently judge spatial distances, which means I drop things and fall down a lot and can get lost two blocks from my home. And my short-term memory is hanging on by a couple of frayed threads.
我离开了哈佛。我不再阅读和写作学术论文或书籍了。现在的我跟不久以前简直判若两人。淀粉状蛋白堵塞了相关的神经通道,使我难以理解你们在说什么、自己在想什么以及周围在发生什么。我搜肠刮肚地寻找想说的词语,却听到自己一再说错。我对空间距离无法做出肯定的判断,结果老是掉东西、摔跤,离家两条街就迷路。我的短期记忆像是一个由两三根细线吊着的重物,而且那几根细线已经起了毛,马上就要断了。
I’m losing my yesterdays. If you ask me what I did yesterday, what happened, what I saw and felt and heard, I’d be hard-pressed to give you details. I might guess a few things correctly. I’m an excellent guesser. But I don’t really know. I don’t remember yesterday or the yesterday before that.
我正在失去我的昨天。要是问我昨天的所做所感、所看所听,我可能难以给出细致的答案。我很会猜,也许能猜对一些,但其实并不知道。我记不起昨天或昨天的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And I have no control over which yesterdays I keep and which ones get deleted. This disease will not be bargained with. I can’t offer it the names of the United States presidents in exchange for the names of my children. I can’t give it the names of the state capitals and keep the memories of my husband.
而且我也无法选择留住或删除哪些过往。这个病不会让你讨价还价。我不能用忘记总统的名字换取记住我孩子的名字;我不能用忘记各州州府的名字换取对我丈夫的回忆。
I often fear tomorrow. What if I wake up and don’t know who my husband is? What if I don’t know where I am or recognize myself in the mirror? When will I no longer be me? Is the part of my brain that’s responsible for my unique ‘meness’ vulnerable to this disease? Or is my identity something that transcends neurons, proteins, and defective molecules of DNA? Is my soul and spirit immune to the ravages of Alzheimer’s? I believe it is.
我总是害怕明天的到来:我会不会一觉醒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谁了呢?我什么时候会不再是我了呢?我会因为大脑损伤而失去独一无二的自己吗?或者,我的特征什么的并不受神经元、蛋白质和变异的基因控制?我的灵魂能免遭阿兹海默病的损坏吗?我相信能的。
Being diagnosed with Alzheimer’s is like being branded with a scarlet A. This is now who I am, someone with dementia. This was how I would, for a time, define myself and how others continue to define me. But I am not what I say or what I do or what I remember. I am fundamentally more than that.
被查出得了阿兹海默病就像是被贴上一张标签,上面写着个红的刺眼的‘A’。这就是现在的我了,一名痴呆症患者。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将这样定义自己,而之后,其他人将继续这样定义我。但是,我所说、所做或所记忆的远远不能代表全部的我。
(此处翻译不够精确。《红字》(The Scarlet Letter)是一部在1850年代出版,有历史背景的小说,作者是纳撒尼尔·霍桑。故事背景在 1642年到1649年期间,地点在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清教徒区,故事是关于一位女孩海斯特·白兰,她红杏出墙,怀了一个女娃。她需在胸前配戴一个象征“通奸”的红字“A”,让她觉得丢脸、羞愧,此外她还需站在断头台上三小时,让众人羞辱。)
I am a wife, mother, and friend, and soon to be grandmother. I still feel, understand, and am worthy of the love and joy in those relationships. I am still an active participant in society. My brain no longer works well, but I use my ears for unconditional listening, my shoulders for crying on, and my arms for hugging others with dementia. Through an early-stage support group, through the Dementia Advocacy and Support Network International, by talking to you today, I am helping others with dementia live better with dementia. I am not someone dying. I am someone living with Alzheimer’s. I want to do that as well as I possibly can.
我是一个妻子、母亲和朋友,不久还会是一个外祖母。我仍能从这些身份中体会到爱和喜悦,我仍能理解,也仍配得上这些爱和喜悦。我仍是社会的一份子。我的大脑是没有以前好使了,但我的耳朵仍能倾听,我的肩膀仍能供人依靠,我的双臂仍能拥抱其他得了痴呆症的人。借助互助小组和国际痴呆症互助网,通过今天在这里向你们演讲,我正在帮助其他痴呆症患者更好地生活。我不是个等死的人。我只是得了阿兹海默病。我希望尽我所能来帮助其他的痴呆症患者。


Dear Alice,
You wrote this letter to yourself when you were of sound mind. If you are reading this, and you are unable to answer one or more of the following questions, then you are no longer of sound mind:
1. What month is it?
2. Where do you live?
3. Where is your office?
4. When is Anna’s birthday?
5. How many children do you have?
You have Alzheimer’s disease. You have lost too much of yourself, too much of what you love, and you are not living the life you want to live. There is no good outcome to this disease, but you have chosen an outcome that is the most dignified, fair, and respectful to you and your family. You can no longer trust your own judgment, but you can trust mine, your former self, you before Alzheimer’s took too much of you away.
You lived an extraordinary and worthwhile life. You and your husband, John, have three healthy and amazing children, who are all loved and doing well in the world, and you had a remarkable career at Harvard filled with challenge, creativity, passion, and accomplishment.
This last part of your life, the part with Alzheimer’s, and this end that you’ve carefully chosen, is tragic, but you did not live a tragic life. I love you, and I’m proud of you, of how you’ve lived and all that you’ve done while you could.
Now, go to your bedroom. Go to the black table next to the bed, the one with the blue lamp on it. Open the drawer to that table. In the back of the drawer is a bottle of pills. The bottle has a white label on it that says FOR ALICE in black letters. There are a lot of pills in that bottle. Swallow all of them with a big glass of water. Make sure you swallow all of them. Then, get in the bed and go to sleep.
Go now, before you forget. And do not tell anyone what you’re doing. Please trust me.
Love,
Alice Howland

亲爱的爱丽丝,
这封信是你在还有着健全的头脑时写给你自己的。如果你在读这封信的时候,你不能够回答下面一个或更多的问题,你就不再有健全的头脑了:
 1. 现在是几月?
 2. 你在哪里住?
 3. 你的办公室在哪里?
 4. Anna(Anna是爱丽丝的女儿)的生日是哪天?
 5. 你有几个孩子?
你得了阿兹海默症。你已经失去了太多的自己,失去了太多你所热爱的。你在过着不是你想要的生活。现在对这个病没有好的办法,但是你已经对你和你的家庭选择了最有尊严、公平和尊重的方式。你不能够再信任你自己的判断了,但是你是可以相信我的 - 你从前的你,那个在阿兹海默拿走你太多以前的你。
你曾经有过非凡的和有价值的生活。你和你的丈夫,John,有着三个健康的、了不起的孩子。你们深深地爱着他们,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做的很好。你在哈佛大学曾有过一个充满挑战,创造力,激情和成就的卓越职业。
生活中的这带着阿兹海默症最后部分、这个你已经仔细选择的最后部分是悲惨的,但是你从不想过悲惨的生活。我爱你,我为你曾经的生活、为你曾经做的你能够做的一切而自豪。
现在到你的卧室去,到那个靠在床边上面有个蓝色的灯的黑桌子旁边,打开抽屉。在抽屉后头有一瓶药。瓶子上白纸黑字地写着“给爱丽丝”。瓶子里有许多药,用一大瓶水把它们吃了。确认你把它们全吃了。然后,上床,睡觉。
现在就去吧,在你忘了之前。别告诉任何人你所做的,请相信我。
爱你的,
爱丽丝.郝兰



这是非常催人泪下的一段。Alice 在她清醒的时候给她自己的写的一封信。信中详细地指示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
人是在什么情景下会考虑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我的周末 1/11/2025 - 1/12/2025

星期六 LD要去Facial Treatment,我去8大道买菜,买午饭。 下午出去走了两圈。 把厨房和饭厅的地擦了,鱼缸的水换了。 衣服洗了。   星期天 上午出去走了两圈。应该是跑步的,但嗓子有点紧,还有点咳嗽,小心为上。 出去买了点东西。 下午继续收拾橱柜。 把暖气的通风口...